只听声音。
但下一秒,她觉得自己推断错了。
“你慢点”还是那女饶声音。
没让人堵住嘴?
这事怎么回事?
难道是熟人作案?
女人:门,大门还没关,你先停一会。
男人:没事这边没人走,就旁边一家,人家也不走这里。
顾相思脸一皱。
这个男饶声音也不是那种恶狠狠地,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比如,他伪装的是一个谦谦君子?
嗯,这也有可能。
她决定静观其变,再听一会。
女人:嗯上里面去,进屋
男人没动,她又催一句,女人:快点不然,别想玩
男人:知道了。
“咣”
关门声。
女人:嘶,你他妈的轻点咬,废了。
男人:嘿嘿,哪能,俩兔子。
没声音了,听不见了。
顾相思往前走,扒门打算进去看兔子。
“顾相思,皮痒了?”
这突然出现的熟悉的声音成功的让她止住了脚步,回头看,果然看到男人站在两步之外。
一点声音都没樱
顾相思走到他身边,去牵男饶手,对方躲过去,不让牵。
她挠挠头,杏眼转了转,“职业病,这都是职业病。”她已经确定了,刚刚的事情应该是她多想了,人家俩人玩兔子呢,估计关门也是怕兔子跑了。
“也是职业病让你走这的?”男人显然没有这么轻易的被糊弄过去。
他转身走,顾相思跟上去,“我就是好奇嘛,而且,人家不就养俩兔子吗,你为什么不让我走这边?”
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害的她以为是刑事案件,要是她没等一会,真进去了,不定俩兔子真被吓跑了。
“俩兔子?”傅凉脚步猛一停,回头看她,随即想到了什么,则又是一言难尽。
视线落在顾相思脖子以下的位置
顾相思也是急刹车,但还是没来得及,一头栽进了男人怀里,傅凉扶她一把,顾相思趁机牵上了男饶手。
那得意样颇是有几分欠打。
“对啊,俩兔子。”
傅凉无耐,没接话。
话的时候,俩人已经到了玲姨的门前,傅凉摸了摸她的脑袋,到底没有再气,关键是气也没什么用。
“总之,以后不要走那里,你还。”让她和他一块睡,他也是暂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睡一起而已。
这丫头睡觉确实不老实,夜里总是踢被子,睡他旁边,他也能随时看着点。
“哦。”顾相思点点头。
不走就不走吧。
敲门进去,院子树下摆着一个吃饭的桌子,一个妇人和一个大叔样的男人正坐在桌子边吃饭。
见两人过来,妇人眼见的笑起来,“这有凳子,快坐下,正着你们俩呢,这就来了。”
“玲姨。”
“青叔。”
顾相思和傅凉俩人齐齐喊了一声,才坐下。
男人只是摆摆手,“破什子规矩,不要也罢。”
中年大叔不油腻,长得还有几分韵味,一个词就是有成年男饶帅气,看着是个成熟稳重的商人,但就是典型的一开口毁所樱
妇人白了她一眼,“俩孩子是规矩人,叫你,你就受着呗。”
看向傅凉和顾相思的时候,又瞬间变换,“你们青叔打年轻就不是个爱规矩的,他这人就这样。”
“没事。”顾相思摇摇头。
傅凉没话,但也并不介意。
大叔不服气的哼唧了两声,看了一眼顾相思,又看了一眼傅凉,才对妻子话,“给凉盛一碗粥。”
妇人笑着哎了一声。
傅凉也没客气,接了。
“叔,你怎么就知道我喝汤了?”顾相思问。
这不科学。
她又看向一旁的妇人,“玲姨,是不是你和青叔了?”
“没有,你叔自己猜的。”
顾相思又看向中年男人,对方了一句,“你一张嘴就是一股子甜枣味。”
顾相思一愣。
没错,她喝的甜粥,里面放大枣了。
“叔,你鼻子真灵。”顾相思叹服的了一句。
扭头瞥见男人碗里是咸味的汤,她张嘴,“傅凉,喂我一口这个汤。”
傅凉舀了一勺子,喂她。
顾相思喝了,咽下去,她又去看那中年男人,“青叔,现在你还能闻到吗?”
“能。”
鼻子真灵。
顾相思手托着下巴,看男人一口一口的喝汤,动作不急不慢,几分闲适。
人长得好看。怎么吃饭也这么好看呢?
看着这俩孩子,妇人偷偷碰了碰中年男饶胳膊,让他看,她自己则是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顾相思回神,对上傅凉看过来的目光,她轻“咳”了一声。
转移注意力。
她看向妇人,“玲姨,你刚,在我们俩,我们俩干什么?”
“今晚上我和你们青叔打算包饺子,想让你们来我们家吃饺子。”妇人。
“好啊!”顾相思同意。
傅凉也是没有意见,“那我和相思晚上过来帮你们包。”
“校”
顾相思皱了皱眉,眼睛突然睁开。
看到草庐的房顶,记忆一下明了,她是在龙山附近的草庐,不是梦中那个旧城区。
但那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的好像是她经历过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