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具有歧义的那个兔儿爷,而是“中秋节多以泥抟兔形,衣冠踞坐如人状,儿女祀而拜之”的那个,祭月时象征着月神的玩偶。
原身上也穿着同样的衣服,袖着手,笑眯眯的一派喜气,脑袋上还顶着两只粉红色的大兔耳朵。
人形外表和原身相差太大,安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痒痒的非常想画下来。
红珠脸上也难得露出些笑意,“蟾月,你也出来了?”
“是啊,许久没到外面了,出来走走。”
红珠打开城门让他进入,两个人站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的了几句话,名叫蟾月的兔子妖怪便接过了不老实的河蚌,拿在手里抛了抛,“珍珠好像长大点了。”
河蚌奶声奶气的和他打招呼,听别人自己长大了就很高兴。
了几句话后,红珠又给蟾月介绍不远处的安平二人,蟾月挑眉看了过去,目光在云觉身上停留了一瞬,“这二位,都是卫镇人?”
红珠点头,“自然。”
蟾月没再多,对他笑道:“不知道现在又有了什么新鲜玩意,我去城里走走。”
见他要走了,安平主动过去提出想要画画的交易,虽然没有什么能给对方的,但蟾月能提出的合理要求,她都会尽量完成。
妖怪们对于卫镇饶态度都不大相同,像红珠,生春,就是比较尊重卫镇饶那一类,蟾月则有些不以为意,直接拒绝了安平的请求。
人家不愿意,安平自然也不能勉强,只是有些遗憾的坐了回去。
旁边红珠见状道:“蟾月他并不喜欢变回原形。”
安平点点头,模模糊糊也猜出了个理由。
几相处下来,安平也和这河蚌父子熟悉了不少,在红珠和云觉出去对付妖怪时,她留在上面帮忙守城门,看孩子。
河蚌被放到她旁边,闲着没事,自己吐珍珠玩。
安平看看下面那两个无往不利的身影,又瞧了一眼河蚌,摸了摸它的壳,低声道:“能问你个事吗?”
河蚌很亲人,咔哒咔哒回答:“什么事?你问叭。”
安平清清嗓子,“红珠是你的父亲,”
河蚌:“对呀。”
“那你的母亲呢?”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红珠一个人看孩子,安平从来没有见到过河蚌的母亲。
“我不知道,我没有母亲。”河蚌的声音依旧活泼响亮,大声:“爹是鳏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