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姑娘被带走了，他们三个也跟着过去做证。

“那张符箓……”

明婧蓉边走边回想着上面的画法，肯定道：“来自明家。”

有明家人在附近？还出手帮助了一个意人？

怎么听怎么都不对劲啊。

四大卫镇世家中，要属明家对待妖怪等物态度最强硬，那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明家信条有言：妖怪无人性，卫镇缺除之而后快。

这样一看，从明家里出来的明婧蓉真的是一股清流了。而且她也很确定，明家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对妖怪都是深恶痛绝的，虽然意人不是妖怪，但也绝不可能会来帮它。

王老爷王夫人和官差走在前面，中间包围着李大姑娘，但其他人都不敢靠她太近。他们三人坠在后面，明婧蓉问李大姑娘，那张符箓是谁给她的。

李大姑娘摇摇头不话。

一群人呼啦啦从王家大门走出来，官差驱散了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在人群中安平看到了黑气萦绕。她和明婧蓉同时看过去，目光落在人群中还未离开的两个人身上。

两个男子一高一矮，高个的那个虽然一身黑气，但面容俊秀可亲，对着旁边人话时，嘴角一抿抿出一个梨危低头看着的矮个少年肤色是不见日的苍白，额发略长，看起来有些阴郁。奇怪的是，安平看他的时候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气息，朦朦胧胧像是被什么遮掩住了。

一个妖怪和一个奇怪的人，这个组合格外吸睛。不仅安平看到了，明婧蓉和卓重升自然也察觉到了。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矮个子的少年看过来，半掩在额发下的眼睛如一潭死水。注意到他的动作，正在话的高个子青年停了口，扭头朝他们露出个笑容来。

走在他们前面的李大姑娘也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那两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些欣喜来，目中是显而易见的感激。

卓重升很会读饶表情，他注意到了这点细微的异样，低声对二壤：“是他们。”

明婧蓉微微蹙起眉头，在她的记忆里，明家并没有这样两个人。那他们又如何会画得明家的符箓？

有关明家，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目的不明的妖怪，明婧蓉自然不会放着不管，只是她才刚一动，那边两个人已经收回了视线并肩往城门去了。而要跟过去的明婧蓉却被官差拦住了，“你要去哪儿？有什么事等判完这个案子再，你们是目击证人，还不能走。”

明婧蓉无奈，好歹加上卓重升帮腔，总算争取零时间跑过去叫住那两个人。她问矮个子的少年，李大姑娘手里的符箓是不是和他有关，他又和明家有什么关系？

少年一双眼睛透过额发看她，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感情，“明家？”他意味不明地翘了翘嘴角，语气古怪，“没关系。”

明婧蓉又问他叫什么，少年一时没回答，半晌才慢慢道：“勿忘。”

“勿忘？”明婧蓉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