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安平从脸红到了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熟了,但还是小心蹭过去,问云觉,“那个……”眼神往自己下面瞟,“这个东西,它一直这样,我要怎么办?”
云觉很正直的没有顺着她的视线也跟着看过去,目光只盯着她的眼睛,“……不用管它,一会就好了……”
“……是、是嘛?哈哈,哈哈,还挺神奇的嘛……”
云觉:“……嗯。”
“那它,明天还会这样吗?”安平对这些了解的都不是很多,只是偶尔看过一篇生理文章而已。
“……是的。”
“哦……”
经历以上尴尬到无以复加的对话后,安平自觉没脸见人,只是方才听云觉说,似乎每个男子每日都会这样?
……那他也会?
这么久了,安平还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现在注意到了,她就控制不住眼神总往云觉身上瞄,奔腾放飞的大脑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不行!打住!她不能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这样会被锁的!
注意到她的视线,正在整理行李的云觉抬头看过来,对她笑的和平常一样,温温和和的问:“怎么了?”
安平眼神漂移:“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