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领头人一说,前头的人都坐的安安分分,迅速清出好大一条道来。
梁殷回过头便听见红晴在发牢骚,“不过是个小世子,有什么好威风的,摆架子做给百姓看算什么。”
还没等梁殷训斥,青耀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说什么呢!不要命了。”
红晴把青耀的手带下来,小声嘀咕,“知道了。”
“就算他是个世子,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你莫要再乱说话了。”青耀看着她,全然是后怕。
从前在大梁时,见过有人惹了一位郡主,被侍卫从商家二楼扔了出去,当场摔得七窍流血而死。
她人微言轻,站在嬷嬷身后也不敢话强,后来回了府上便病了一场。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便是。”
因为选在边角处,还算空余,中间的位子都被人占了,那世子的侍随过来擦了擦椅子,迎着那世子到他们隔壁桌坐下。
“这艘客轮,比起咱们康王府的,还是差了一些。”
“是是是,世子眼光独到,这客轮平时也就是那些商贾之家坐坐,若不是咱们府里的坏了,他们哪有这个福分,和世子共乘一艘客轮。”
康王世子摇着扇子,“若非常鄞王这个煞神在翰都,父王怎会召我回京。”
北城的地税还没收干净呢。
那人许是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悻悻道了一句,“世子说的是。”
隔壁桌上了菜,也终于是清净下来,梁殷咬着筷子,此次翰都一行,倒是没有风声说康王世子也在翰都,看来大晋要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荆南端着碗,凝神吃着饭,一个晚上都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