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几人出发往南海。洛晚镜看着车外的风景,还有时不时出现在眼前的陆流景带笑的俊颜。
回想起昨夜,昨晚陆流景突然将其抱至床上,支起脑袋看着她,洛晚镜瞬间脑袋发懵,一路往床里头退,倒是恰好给他留足了睡觉的位置,洛晚镜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陆流景在她身边躺下,了一句,“睡吧,二没房了。”就真的睡了。
洛晚镜时不时回头看看他,陆流景安静的躺着,呼吸绵长,似乎睡的极深。没有犹豫的,她将自己的被子往陆流景身上盖了盖,两个人睡在同一个被子里。洛晚镜有些害羞,盖好后迅速缩回手。只可惜某人并未察觉到。
其实不能怪他,他是真的累了,为了尽快赶到,他已经一一夜没休息了,再加上与如日烈的对战,他的体力已经严重超支。
洛晚镜闭着眼,脑中都是今日见到陆流景时升腾起的信任感,还有他坚毅的眼眸。曾经自己那么伤害了他,这个男人为了她算是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了。
洛晚镜睁开眼,转过身,平日里不敢看着他,这会她想好好看看。
眼神描摹着他脸的轮廓,从眼睛到嘴巴。由于奔波下巴处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与他平日贵公子的样子相比狂野了些。上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还是少年的样子,这些年岁月在他脸上增添了一些风霜,还有阅历的沉淀。
烛火还未灭,洛晚镜似乎又回到了她们洞房花烛那夜,那夜的烛火明亮许多,叹口气,这是一段她不想再回想的过去。
陆流景一直没有醒,洛晚镜知道他定是累极了。心伸出手,将其脸上的发丝移去,陆流景脸上不知何时挂了一个伤口,刚才头发挡着也未发觉,这时才露了出来。
洛晚镜忍不住,伸手抚摸这个伤口,伤口有些硬,看来是近几日才得的新伤。陆流景突然大手一挥,将洛晚镜一把抱在了怀里,“别动,让我睡一睡。”陆流景嘀咕了句,将头搁在洛晚镜头顶,又睡了去,一会洛晚镜又感受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洛晚镜莞尔,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跳动。洛晚镜是在将暮晓时睡的,她有些舍不得睡,情感就像野草般疯长,她再想收已经收不回来了。
洛晚镜醒来的时候,陆流景正看着她。洛晚镜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迅速将自己衣服搂紧,夜里不知何时衣衫居然松开了些。
陆流景含笑,混着嘴角的胡渣看着越发像只狡猾的狐狸。
“醒了。”
“嗯。”洛晚镜坐起身,想起身梳洗,可是睡在外边的陆流景并没想起来。
洛晚镜有些尴尬,“我…想起来。”
“嗯。”陆流景微笑看着她,没有为难,先一步起身下了床。
洛晚镜匆忙移动到床边,床边还摆着她的鞋,刚才陆流景的鞋也是这样就这么摆在她鞋旁边的罢。洛晚镜心想,顿时幸福感油然而生,脸蛋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