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秋道:“既然是两家家长定下的,必然之后的事情,想必早已经张罗好了吧。”
赵嘉点头,“三妹妹说得有理。”
又坐了一会,羊角辫回来了,又坐在了徐颖身边,悄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栖梧眼尖,瞧见了,“大家快瞧,两人避开我们,在说悄悄话呢。”
赵越阳一听,赶紧坐过去,挠徐颖的痒痒,嘴里还说着,“让你们两个说悄悄话,都不带我们,还敢吗?还敢吗?”
羊角辫在磕着瓜子,笑嘻嘻地看着两人打闹。
赵临秋在一旁看着,小声道:“好了,好了,越阳,别闹了。明珠儿,最近刚好了,可别再出什么事情了。”
陈栖梧问道:“两人避开我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说出来大家听听。”
羊角辫也不瞒着,直接道:“刚才出去的时候,瞅见瑜园的二爷在和几个下人们说话。好像是要在内院里唱个十番戏,外院再请上道士和尚做些法事。”
陈栖梧听了皱眉,“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悄悄说的。”
羊角辫道:“只是以前没有见过别人家里办大事,有些好奇。怎么主人家,不去和戏班子管事说事情,反而去拽着一个十三四的小戏子说话呢。”
众人听出不对,面面相觑,还是赵嘉反应过来,赶紧掀了帘子急匆匆走了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赵越阳道:“可能是你看错了吧,瑜二哥哥哪里会自己吩咐事情。”
“或许吧。”
羊角辫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徐颖拽了袖子,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回到梨香院里,羊角辫才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她们几个说清楚,韩氏并不是因为疾病过世的,恐怕另有隐情,就这么让她不明不白死了?”
徐颖道:“命数已定,就算不是疾病死的。她左右也活不过这个月了,若是她自己的选择,或许不揭露出来,倒是合了她心意。”
羊角辫道:“这高门大户里的事情,果然是复杂。明面上你来我往,和和气气,欢欢喜喜,可是背后还不知道是怎么龌龊呢。
今儿还没给你说完,那瑜园的公子赵瑜,刚死了媳妇儿,还有心思在院子里调戏小戏子。如果不凑近了看,我都看不出来,那小戏子竟然还是咱们熟悉的呢。”
“咱们熟悉的?”
羊角辫一脸鄙夷道:“不就是韩氏的妹妹韩柔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戏子的衣裳穿着,和前任姐夫说小话呢。”
“这赵国公府里,这事情还真是乱啊。”
就在众人以为,韩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之时,府里忽然发生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