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林香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藏的是一个女眷钰,而不是更有可能继承家产的源儿?
当然,若是林香知道了钰在她爹心中的地位,可能就知道为什么偷的藏的是钰,而不是别人了。
二夫人看了一会,才收起目光,却道:“林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最近也确实麻烦你了,但是我觉得可能你我的思路是错的,被狭窄了。我的姐姐妹妹应该是没有这个闲工夫做这些的,而且你也知道这行为是不耻的,她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我相信她们。”
虽然二夫人可以是被排挤的最厉害的一个人,而且近来这种情况越发如此。林香大概已经知道为何二夫人最近总是以泪洗面,那肯定和其他几个夫人有关。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即便大家对她如此不公,她还是愿意偏袒别人、毫无条件的信任别人。
若是一般女子的话,哪怕只是一些仇,可能都会借这个机会告个黑状。
二夫人,当真是个妙人啊。
林香笑了笑,道:“夫人,这也只是猜测罢了,没有证据我也不会胡些什么。我也挺相信其他夫饶,但是有的时候确实不能以常理度之。”顿了顿,又道,“而且,身边的人,和你想象的其实差的很多。心性、手段什么的,可能你直到最后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要干什么。”
“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二夫茹零头,没什么。林香也慢慢敛了笑容。要知道,如今确实可以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那么,自己可不可以换个思考方式?那几位夫人有点可疑,或许应该多多和她们交涉一番才是。
林香出了二夫饶门,手里还拽着刚刚拿着的红口袋,其中一个红口袋上面挂着两个铃铛,轻轻一动,那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她拿着这几个红袋子带回了自己现下的居所,反复把玩了一一夜。
等到第二日清晨的阳光自窗外照过来之时,她突然狂喜道:“有办法了!”她跑着往赵家去了,如今赵家每日大门也不关,敞开的彻底,路过的人都能从门口望到厅前。厅前有几棵巨树,枝繁叶茂的这才遮了不少视野。
而这大门敞开为何缘故,赵老爷也没告诉林香,只是林香自顾自地认为这或许是为了让自己出入赵府方便吧。
当然,是她想多了。,
赵府敞开大门就是为了以防有一日钰脱了困境,万一发现大门紧锁进不来就不好了。
孩子,我们赵家永远为敞开。欢迎你随时回家。
再那林香已经跑到了巨树下,迎面正撞上赵老爷,赵老爷此时手里正拿着个账本,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哎哟。”林香道。
她兀自笑了笑,最近不省心的事可不少,儿子信儿在学堂差点为零事和源儿打起来。二夫人不知晓此事,可自己却是知道的。即便再怎么教导信儿这样做不对,可信儿却依旧气呼呼地抡起拳头,向她道:“哥哥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你讨厌的很,总是怂恿别的姨娘做坏事!”
其实的也没什么错,可孩子还是孩子。不懂什么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便只是顺毛摸了摸他的头,道:“让他们去吧,你知道娘亲不是坏人就好了。”
轻快的足音自远而近的响起,三夫人直直地看过去,却见林香和赵老爷相伴走了过来。这赵老爷虽年轻也算得上个英俊潇洒,可到了他这个年纪却依然脸上沟壑密布,和结伴的林香格格不入,如果将他当作林香的父亲,才可能的过去。
林香笑嘻嘻道:“夫人,散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