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丑道:“怎么?为什么还要关心这个问题?”
林香道:“你想啊,如果屋子真的是二位皇子派人来毁坏的,怎么也都是逼着师傅去宫里了。师傅可能也必须去,那这么一去,问题就来了,到底是帮太子还是三皇子?我想啊,怎么也不应该帮那个让师傅屋子坏掉的那个人。所以这才问能不能看出这令牌是哪家的,看出来了什么也不要帮丢令牌的那家,简直是过分。”
白起立在一边,有些失神地看了好一会已经几乎如平地的木屋,这才道:“这没用,咱们也不能看出这令牌是故意丢的、还是不心丢的。不定是别人故意丢在这里的误解咱们,我总觉得如果是二位皇子的手下,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再了,我对这令牌上面的标志也不甚了解,怕是只有到了皇宫或者山下问问才知道这令牌是属于哪家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香道,”简直毫无头绪,你就打算这样毫无准备、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就到皇宫?”白起闻言道:“那倒不至于,再怎么我也还是你师父。我有我的打算。”
黑丑抬头望了望湛蓝的,见色已经渐渐要黑了,颇为忧愁道:“你们先别聊这些,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咱们晚上歇哪儿啊?连一个遮顶的棚都没樱”
要知道,白起所在的山头,虽然环境十分幽深、美好,可架不住附近没人啊!如果可以形容的话,叫这山头为孤山都校最近的镇应该也是隔了好几十里,还不下山,就算脚力再好到黑前也不可能走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难不成要露宿荒野?其实也不是不行,黑丑瞟了好几眼林香,今夜自己可以保护她,晚上给她掖掖被子什么也是可以的。
白起冷哼了两声道:“棚子我有啊。我家牛牛生前住的棚子不是棚子啊?”
“……”黑丑道,“你确定你那玩意儿能住人?我反正不要,里面肯定脏死了。”
白起似乎来了脾气:“爱住不住!”然后拽着林香的袖口就往远处一个貌似是棚一样的物体走去,边走还边看黑丑,道,“我就不信你不跟过来。”着着,还扬起林香的手来。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在他那端直俊秀的脸上几乎能看到些微的猥琐。
……喂!笑的过了啊!
黑丑没有办法,看着林香也被拽过去了,只得跟上去。他想着如果真的住牛棚的话,让林香和白起孤男寡女住一起?这怎么能行!想着想着,步子便加的有些快了。
他们在棚子里转了好几圈,发现里面没有一丝异味,收拾的也整整齐齐,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像乡下的普通平民的住所。林香甩了甩手,白起这才放下她的袖子,笑眯眯道:“怎么样?不错吧。”
黑丑有些抓狂道:“我还是接受不了,不管它现在如何,一想到这里面曾经有牛住过,不定这里处处还有它的排泄物。我就浑身不自在。”
白起走到黑丑身边,微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道了几句。黑丑一言不发,似乎有些忌惮,然后再也没有嫌弃过这牛棚。
眼看湛蓝的空一点点变成了墨蓝,白起轻手将牛棚的门关上,林香正想提醒他还没有拿被褥什么的,却见他摆了摆手,不知从哪里拿了两张符,然后贴到门上。
白起笑着把二人召到自己身后,然后叫林香去推门。谁知林香一推,门外已不是景色秀致的竹木,而是熙熙攘攘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