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让蛇几乎忘记了怀中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其他什么物件。月书开始也是和他一样的激动,可问题时,头上暴起的青筋还有渐渐变得困难的呼吸,虽然杀不识她,可是憋得慌,真的很难受。
月书使劲的拍了拍蛇的后背,求饶道:“大哥,别激动,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冷静下来的两个人,坐在乱糟糟的仓库里,一件一件乐此不疲的拆着礼物月书则是安安静静的听蛇着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看着这些十分具有年代特色的东西,还有些看似没什么价值的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看不出来,你这些年过得还挺滋润的嘛,还做生意了,可以可以,以后能继续抱大腿了。”
蛇展颜道:“我也没想到,原来闻名于世的那个月氏女子,居然会是我一直想见的人。从前我也见过你几次,怎么你没这反应?而且,当时你身上也没那么多能勾起人回忆的东西。”
以月书组织语言的能力,要一口气把事情清楚,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要想细,可就不太好了,就,很复杂。你只要知道,从前不认识你的月书是我,现在这个月书还是我。我就是因为被投诉太多了,所以下届轮回去了,可我一姓孟的朋友一时行差踏错,调包了孟婆汤。”
要到孟氏里的出格人物,从始至今,蛇听过的,就只有一个人:“你的,可是孟桑?”
月书有些意外的答道:“对对对,就是他。先前我问了婆婆,可婆婆支支吾吾的不愿意,他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处置孟桑的那一日,他作为代表也去了上界,实话,挺好的一个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只是,倘若有一日他也生出了心魔,只怕三言两语间,被蛊惑了也不一定能察觉得到。
“唉,已殁之人,多无益。”
从蛇的话里,月书大概了解到他这些年一直没忘记过自己,还有了自己的事业,反正生活一直都在正常且正经的轨道上缓缓行进,偶尔停下来看看周围的风景收拾一下心情。一句话,月书很欣慰就是了。
“对了,那之后,心焕和黎渊,还有飞燕啊兆离他们,是不是为了我的事情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你快跟我。”
蛇的记性虽好,可面对如此庞杂的回忆,一时半刻的他也想不出来太多,只能挑自己印象深刻的来了:“我带着你的骨灰找到鹤心焕之后,他用最后的时间,聚齐了十大洞还有闻风手下的其他势力,去钟山给你讨法……”
听了这话,月书有些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就这个开头,大团圆结局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些,还不如她先交代一下情况。对蛇来,杜月书化为一堆白骨已经是千百年前的事情了,可对她来,一切都好像还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