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心焕本来就心事重重,再加上一段时间的头脑风暴,就算身体上有百般不适需要休息,也没法安下心来了:“这件事,谁都帮不了我也许,我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月书打了个哈欠之后,突然觉得鹤心焕的床软软的,要是扑通一下倒下去,应该很爽吧。当然,作为一个有尺度有规矩的成年人,月书强打着精神吧屁股挪到了有些冰凉的凳子上:
“能不能在说清楚一点,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说月书不明白了,鹤心焕自己也还无法下个准确的定论,到底如何,只能等闻风回来之后才能见分晓了:“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你我都能明白吧。闻先生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月书表示,她一直不睡觉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月奴出去巡夜的时候特地交代了,鹤心焕在午夜的时候还要再服一次药才行。
看时间差不多了,月书把丸药拿出来,又倒了被温水递给鹤心焕后,宽慰道:“你也是太爱操心了,闻风是谁,那可不是一般人。与其操心他,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最近看你们两个,说话做事,很是默契,关系不错嘛,要继续保持哦。”
月书认识闻风的时间比鹤心焕自然要长很多,其实,鹤心焕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闻风的事迹除了坊间的传闻外,再多的,就是被人刻意隐藏,也查不到什么详实的:“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月书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这么说吧,说多不说说少不少,关键是看你想知道些什么。而且,时间点上也要注意,太久远的事情,就算是黎渊也不一定清楚。”
话音方落,屋外却是突然传来一声浅笑:“若是好奇,为什么不直接来问问我呢?”
“呀,回来了”,月书赶忙把门打开,见闻风那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查不到呢,还是这事太简单了:“怎么样,找到心焕身体异常的缘由了吗?”
闻风点了点头,“你当我是谁,顺便找到了解决之法。我这一路马不停蹄的,你给我做点宵夜去,清淡一点”。
月书愣了一下,反手指着自己:“我做?”
闻风反问道:“不然呢,难不成让我这个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老头子做,还是让躺在床上的心焕做,亦或者是想让你袖子里睡着的蛇宝宝上手?”
月书一拍手,把袖子里的小蛇吓得抖了抖:“既然你如此信任我的手艺,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些年苦练的结果。”
“很是期待,快去吧,我现在真的是又累又饿啊。”
“放心,我很快的,最多一个时辰,我想你是能等的,毕竟不吃,也是可以的”,说罢,月书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是关门离开了。
到了鹤心焕院里的小厨房时,里面黑漆漆的,伙夫早就已经回去休息了。月书才把灯点起来,衣袖里小蛇便是哧溜一下蹿了出来,抱手道:“他是故意支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