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韦德似乎是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她擦擦眼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接过了毒药。
“你走吧,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靳韦德走后,靳酥婷看着药包发了好久地呆,收进了衣服里,合上了眼睛。
靳韦德这边,离开营帐后绕过后山去向一个黑袍的男人复命。
“主上,她把药收下了。”
黑袍男人背对着他,只点了点头,又问:“她有说些什么吗?”
靳韦德摇摇头,好像是说了一些,但他没有听清楚。
思索了一阵,又说:“她好像哭了。”
黑袍男人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挥挥手,“你不宜在这里多待,回去吧。”
话说完,靳韦德恭敬地退回了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靳酥婷将断魂散下进了早晨煮好的粥里。
等着贺兰睿哲来吃早餐,他好像一夜未归,很疲惫的样子,身上的袍子也不见了。
他眸子格外地深,看了眼桌上的粥,说的话略有深意:“早上喝粥?”
靳酥婷舀了一碗,“我喝粥,你吃烧饼吧。”
靳酥婷早晨煮粥没用多少柴火,怕被南疆的人发现他们的驻扎地,只煮了一小碗,只够她一个人的份量。
可贺兰睿哲说:“我也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