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被抓住手腕,祈求着不要离开。
这时候的他很像受赡猫,容易受惊,一离开就张开他的爪子留住你。
靳酥婷和衣睡在他身边,把他耳边的发丝捋到耳后。
静静地看着,这样一个爱她的男人,怎么会下的了手去杀害她的父亲?
记忆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所及之处都是血腥的,痛苦的,不想回想起的记忆。
长剑划破胸膛的声音清晰得犹如在耳边。
头又痛了,靳酥婷捂住脑袋,逼迫自己不要再回想了。
记忆是有问题的,这是她唯一已经确认聊事实。
现在谁可以帮她?
或许真的有一个人,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一定都知道。
对,是迷迷希币。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在知道真相之前,她只想好好地和贺兰睿哲在一起。
尽管他可能是杀父仇人……
脑子很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再醒过来,贺兰睿哲的烧已经退了。
在江南待了这些,也足够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大事还等着他回去做决断。
于是正午一行人便启程,去往福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