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他!
靳酥婷也不管裙子湿不湿了,在水里跑得飞快,追着黑泼水:“你给我站住!你别想跑我告诉你!”
出手用手掌舀水和泼水的动作一气呵成,她在水里灵活地像一条鱼。
黑边跑边求饶:“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别泼脸”
泼我一时爽,后果你自己想!
靳酥婷发了狠忘了情没了命地满条河追着他跑,不泼到他誓死不休!
黑跑上了岸,躲在覃儿后面,可怜巴巴的,就好像刚才狂傲地泼完人还狂笑不止的狂徒不是他一样。
“覃儿姐姐救我”
果然覃儿最是心软,就真的把黑护在身后,“姐,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饶了他吧。”
靳酥婷叉腰,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搭在脸上,她:“就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所以得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哼!!!”
黑躲在覃儿身后,露出一颗乌黑的脑袋,手掌放在嘴上,“啵叽”一个飞吻猝不及防就朝靳酥婷飞过来,“姐姐你别生气了,我是逗你玩的,黑错了!”
靳酥婷又好气又好笑,叉着腰看着委屈巴巴的黑,一时间不知道什么,草草却在一旁笑开了,:“黑好可爱啊,姐你就原谅她吧!”
靳酥婷故意做出一副很艰难的表情:“那,勉为其难。”
黑给靳酥婷比了个耶,俏皮得像个女孩。
三人都笑开了。
她有多久没有这般无拘束了?从老将军病重昏迷以来,她就没怎么睡过好觉,每自己自足自力更生,起早贪黑地经营着烧烤摊的生意。
话这要是传到国母耳朵里,一个准太子妃将来要享尽荣华富贵的,居然卖烧烤,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呐。
“姐你快看,那里有一条大鱼!”草草指着河水里的一团黑色,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