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稣婷:“我怎么这么香呢,原来是醉仙楼的烧鸡!”
后来又想起黑的前半句话,问:“你要到的,还是你朋友帮你要到的?”
草草和覃儿也是同款的问号脸。
黑低着头,道:“是我以前的乞丐朋友,我答应过师父,此生不再乞讨,所以只好拜托我的朋友们。”
靳稣婷:“那你的朋友好厉害的样子诶,居然能要到醉仙楼的烧鸡!平时买都要五两银子一斤啊。”
“这么贵!”覃儿和草草发出异口同声惊讶。
平日他们和姐一起吃,那吃的都是银子啊……
靳稣婷已经对那只烧鸡垂涎三尺了,随即:“那咱们就开始吃吧,我要那个鸡腿!”
早饭之后,靳稣婷难得没有推脱地喝完了明妈妈送来的药。
那药不苦,可能是明妈妈知道她不爱喝苦药,特意加了一罐蜂蜜,靳稣婷喝药喝得想哭。
这些只要是一点点委屈、一点点感动,都能压垮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崩溃。
接近正午的时候,素轩院仅剩的四个人靳稣婷、覃儿、黑、草草。
围坐在石桌上,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二十九两九百九十二文钱,陷入了沉思。
黑:“姐姐,你确定咱们只剩了这么些钱吗?”
靳稣婷:“我确定以及肯定,昨晚我把床底都翻烂了,也没有见到一文钱。”
覃儿:“三十两已经很多了。”
草草:“准确的来应该是二十九两九百九十二文。”
靳稣婷:“但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才能钱生钱,赚更多的钱。”
黑:“要不我们去买盐?”
覃儿:“咱们没有盐票,贩卖私盐是重罪!”
黑:“可买盐是目前来钱最快的办法了!”
靳稣婷:“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能犯法,买盐不校”
草草:“那咱们开个包子铺吧!每早上都能挣钱,而且西街的人流量好多,肯定能挣好多钱。”
黑:“你这个不行!来钱太慢了,而且咱们也不会做包子啊。”
靳稣婷:“黑的对,而且,我怕我做出来的包子,毒死人。”
靳稣婷突然灵光一闪:“要不然我们开间花店吧!”
覃儿:“……”
草草:“……”
黑:“姐姐,花店是什么啊?”
靳稣婷一时间有点难以表达,花店就是买花的啊。
但这边买花的都不开店,一个是因为花的生命周期本来就短,第二个是因为花的保鲜期不长,而且很难保养,还有一个就是,福宁城的人基本上不买花。
想要花去田野里树林里摘就好了,何必花这个钱去花店里买花。
况且,你还没有人家卖花老婆婆的手艺,做好看的花环。
覃儿:“姐,你还是省省吧,开花店真的不校”
草草:“我也觉着不妥,而且咱们现在就只有一种迎春花是开聊。”
靳稣婷整个趴在桌子上,死机了。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靠着这二十几两活下去吧……”
黑拿手遮了遮太阳:“这太阳好大啊,我都要被烤焦了。”
草草:“是啊,这才刚春呢,太阳就这么大。”
覃儿:“昨还没有这么大的,真的要把人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