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做的手脚,可为什么呢?
整夜都在寻思着这件事,根本没有休息好。
我订了下午的飞机回家,丹丹说风逸没有去找过她,微信里也没有他联系我的记录。
心里莫名的忐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上午快九点时付景轩来敲我的房门,我铁青着脸见他,他好像猜出了原因。
“来这的高速路上我换了你的手机卡。”
“付景轩,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
“该做的我都帮你做了,你难道不应该帮帮我吗?”
“昨晚我们聊了那么久,我都想和你掏心掏肺的做朋友,你太让我失望。”
付景轩淡淡一笑,大手搭在我肩膀上将我推回到房间里,反手把门关上。
“我也是真心实意的要和雨荷做朋友,但是来这边的事不想那么快被人发现。”
“被谁发现?”
“还记得我说要找的人吗?”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刚得到消息,就在鹭岛郊外的一个地方。”
“谁啊?我认识吗?”
付景轩贴近我耳畔,小声说出两个字:“陈冰。”
我想起数天前和林若秋谈话时,他也听见的内容,原来他还找人调查陈冰的下落,我是不是错过很多重要的事情?
“林教授说她得了抑郁症需要人照顾,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我们见了才知道真相,走吧。”
付景轩几句话就打消了我责怪他的那件事,或许这就是领导者和被领导者的区别。
我们同行开车去往鹭岛市郊的观海山,远远的还没到山近前就被那景色吸引。
蓝天碧海青林,古刹缥缈香烟。
巍峨耸立的庙堂在半山处,正对着大海的方向。
我感叹古人选址的精妙,暗想:要是能在这里修行,心境肯定不一般。
我虽是无神论者,但对于神明却有几分敬畏,也许是和儿时看过《西游记》有些关系。
想起上次带着风逸去善缘寺还是为了测试他到底是不是妖怪,哎,自己怎么会那么蠢呢?
现在的他在哪里?会像我一样在想着他吗?
他说他在佛祖面前许我三生三世,我只愿他是个平常人。
看来我们的愿望都没能实现,今天也不必再上香了。
“想什么呢?”付景轩开着车问了我一声。
“没什么。”
“岳雨荷,你知道你这人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我不太懂的摇摇头。
“心事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透你。”
“写在脸上总好过面瘫,你总是装得那么酷,能交到朋友吗?”
他笑了笑看向我,反问道:“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呃···那个···好吧。”
“成年人的世界是伪装起来的,你的天真只配被人用来取笑,如果你永远都学不会长大,就找个可以保护你的人,起码不会伤得太重。”
我凝视他的侧颜,对他的这番话竟有些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