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怎么不说话?”
我皱了皱眉,对淮泽说:“知道的是你我刚历经生死大劫,死里逃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闲的无事在玩儿什么游戏,一会儿你醒了一会儿我又醒了。”
“呵。”淮泽闻言一笑,道:“看样子你是好了,开起玩笑来倒是正儿八经的,可不是那会儿在林寒涧里死里逃生的模样了。”
淮泽手里摇着的这把折扇是白茗神君的,那想来自然是没有什么事儿了。我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像是一个龙宫的宫殿,自己正躺在水晶床上。
“我只记得自己在你背上晕了过去,后来怎么样了?”
原来林寒涧那日的事,又已经是昨日的事了。
当日我晕了过去,淮泽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北斗七星透过层层怨气为他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淮泽抿唇,背着我向南而走,据他说走了很多时辰,直到天上的星星看不见了,大约是到了黎明,林寒涧里一片漆黑。
那时我的灵力被林寒涧里的怨气贪婪地吸食着,淮泽恨不得再将灵力输回到我的体内,就在这时,琬炎公主与他碰面了。
“哥哥!”
淮泽一惊,抬头看向飞奔而来的琬炎公主。
“哥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琬炎激动地扑过来,到了近处才发现淮泽的后背上还背了一个我。
“锦华这是怎么了?”
淮泽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深深为了救我,如今危在旦夕,琬炎,咱们得赶紧出去。”
琬炎知道事态紧急,容不得她东问西问,于是点了点头,只是环顾四周,处处是枯枝密林,天上又没了衡惑神君的星星指引方向,这可该如何找到出口?
淮泽那时也迷失了方向,却好在他聪明,没失了主意。
淮泽轻轻将我放下,让我倚树靠着,自己起身,对琬炎说:“我看看能不能召唤到夫诸神兽。”
琬炎点头,这之余心底却生了个疑问,“哥哥的灵力……恢复了?”这被龙王关到了林寒涧,灵力不减反而恢复,在正常人看来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
淮泽心里一边默默念着仙法,一边对她解释:“是锦华为了救我,将她自己的灵力输给了我,如今林寒涧的怨气正在吸食她的灵力,琬炎,咱们耽搁不得。”
琬炎恍然大悟,便不再多问了,静静等着淮泽施展仙法召唤夫诸神兽。
淮泽睁开眼睛,眉头紧皱,自己嘟囔了句:“怎么会?”
琬炎疑惑地探头过来:“哥哥,怎么了?夫诸神兽不在龙宫吗。”
淮泽看向她,点了点头,道:“不在龙宫,他在……天庭?”
夫诸神兽与甪瑞兽同是上古神兽,只是夫诸神兽常年跟在淮泽身边治理天下水事,不像甪瑞兽那般闲散地整天趴在北斗宫门口打瞌睡。
如今怪责尚且被关在林寒涧,白茗神君、琬炎与我又都来了龙宫云他,夫诸神兽上天庭上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