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正军以前一直觉得冯瑞英反对儿子和颜家姑娘的事情很不讲理,今听她这么一,觉得有几分道理:“惊尘,我觉得你妈得对。”
邑惊尘:“我们镇上王麻子家那个斗鸡眼的女儿,听三十了嫁不出去,谁要娶了他家闺女,估计能把他当八辈子的恩人供着,要不我把她娶了?”
“臭子你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需要高高在上的感觉吗?找个处处不如你们的亲家,见到你们点头哈腰,把你们当祖宗一样供着,你们就高兴。”他盯着冯瑞英,“只要二老开口,我愿意牺牲我的下半辈子,满足你们的这份虚荣,就算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吧!”
“你!”冯瑞英气得要去打他。
邑惊尘躲开母亲,从旅行包里拿出两罐奶粉:“我去金家送奶粉。”
冯瑞英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儿子,扭头看向邑正军:“你刚刚可是表态了,以后必须和我站同一战线,颜家那孩子绝对不能进咱家的门,听到没有?”
邑正军被儿子刚刚一番话得又有点动摇:“可我觉得儿子得也没错,那毕竟是他一辈子的幸福,咱不能因为自己心里不舒服就逼着他娶不喜欢的人啊!”
“你这人,怎么跟墙头草一样?”冯瑞英一低头,看到桌子上邑惊尘放在那儿的背包,想到刚刚他拿金锁的时候掏了半,里面好像有不少东西。
她拿过背包,在里面一阵翻找。
邑正军问她:“你找什么?这样翻他的东西被他知道了要生气的。”
冯瑞英没理会丈夫,女饶直觉告诉她,儿子的包里一定藏着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果然,她在里面又找到了一个红色的丝绒袋子。
她打开袋子,是一只金猪。
“这是什么?”邑正军凑过来,“给唯一买的金坠子?”
冯瑞英:“怎么可能是给唯一买的?要是给唯一买的,刚刚就拿出来了。而且唯一又不属猪。”
“给你买的?”邑正军看向老伴,“你也不属猪啊?”
冯瑞英:“一定是给颜家那姑娘买的,要不然不会藏着掖着,怕人知道。”
邑正军问:“颜家那姑娘属猪的?不可能啊,听比惊尘一岁,怎么都不可能属猪啊?”
冯瑞英也疑惑:“确实啊,难道不是给颜家那姑娘买的?给眉买的,不对,眉也不属猪啊?”
邑正军一拍手:“我知道了,明年是猪年,他才买个金猪的。”
冯瑞英深以为然:“这么还是送给颜溪的。你看看你这傻儿子,这就开始送金疙瘩了,等她大学毕业,不得把咱们整个家都搬空了?”
邑正军看了看家徒四壁的家,道:“咱们家也没什么好搬的吧?”
冯瑞英气坏了:“你还有心思笑,咱们养了一只白眼狼,挣了钱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父母,却是不相干的人,实在叫人寒心。”
邑正军为儿子开脱:“话也不能这样,他每个月的工资都交到你手上,你喜欢什么可以自己去买嘛!”
冯瑞英气呼呼地:“我自己买的和儿子送的,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