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誉连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该的我已经了,文姑娘还有什么疑问?”语气中带着明显不满的意思。
文清禾听出来了,急忙解释:“郑大哥您别误会,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心儿知道的一定是最重要的那部分!”
就在文清禾耐心的给郑誉连解释的时候,一直静默的江艽会然发出一声冷哼,随即幽幽道:“郑公子家在此处,而您非要跑到城北偏东的欣乐楼门前卖胡饼,若真是为了赚钱糊口,你只需出门往龙津桥一带走一走,那里的人比欣乐楼附近更多!”
“但你宁愿多跑一些路也要到欣乐楼门前摆摊卖胡饼,这其中定有原因吧!?”
完捏起茶杯,轻抿一口清茶后抬眸看向郑誉连,神情淡然,眼神却流露出质问的意思。
郑誉连正在给自己斟茶,闻言放下茶壶,直视江艽,淡定回道:“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此事与心儿无关,也自然与你们无关!”着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太硬了,温雅一笑后,继续道:“江公子,就别多问了!”
文清禾急道:“郑大哥,能不能叫心儿来啊?”
郑誉连:“叫她有何用?”
文清禾更急了:“当然有用!有大用!这样吧,我要问的问题与缂丝有关,如今缂丝已不是困扰心儿的心魔,我相信她能告诉我们非常关键的信息!”
着稍稍侧身指了指坐在身边的陆云参,道:“可能陆大哥还未来得及告诉你,当年他与行大哥坠崖后,心儿就不见了,后来行大哥在比武大会上她是被人带来了汴京,所以我想知道心儿是被谁带着来到汴京的,这个人或许与逼着心儿织缂丝的他们是同一伙人,如今只要查到这个,后面就好办多了!”
郑誉连看了一会儿文清禾,又看向陆云参,问道:“行?是不是就是心儿这几日提到的那位曾经喜欢过她的那个人?”
陆云参点点头。
文清禾嘴角抽了抽,无奈道:“大哥您的关注点好特别啊!”
“文姑娘在夸我夫君特别吗?”心儿不知道什么站在门外的,文清禾刚完,她就接着了这句话,屋内四人纷纷看向她。
文清禾立即起身跑过去拽着她的手笑道:“心儿姐姐的夫君自然是特别的,不然怎会入姐姐的眼呢!”
心儿看了一眼郑誉连,眼神充满爱意,笑答:“那倒也是!”
此时的心儿经过调理身体已经大好,虽还保留着一丝病中清丽气质,但毕竟与以往大不相同了,清妍双绝,实乃人间绝色。
她走到郑誉连身侧坐定,接过郑誉连递来的茶,笑道:“我将那副画,画完了!”郑誉连微笑点头,道:“好!”
文清禾问:“什么画?”
郑誉连看向文清禾,眼神别有意味,随即慢悠悠额道:“姑娘曾两次进入心儿的画室,想必不会不知吧?”
文清禾抿嘴思虑了一会儿,忽然记起她之前看到的好几副残卷上,都画着不全的山林,并且有一人站在不远处望着山林,她恍然大悟:“啊!是那幅画啊!”
心儿笑道:“文姑娘好记性!回头我送文姑娘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