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禾:“逝尘姐姐也了,她是看到佩剑后才有的熟悉感,并未看到筝儿!”
众茹头赞成,程冬缓缓道:“对!在筝儿在拥有湛卢剑之前,它的拥有者一直都是许韬前辈!”
郑誉连皱眉,眼含疑惑:“许韬前辈?”
许令仪立即解释道:“是我祖父!”
郑誉连立即拱手:“原是许老先生,失敬!”
文清禾一直在思考这之间的联系,逝尘为何会对湛卢剑有特殊的印象?难道她在什么场合见过这把剑?如果是逝尘就是心儿的话,陆云参会剑法,作为妹妹的她知晓一些剑的名称也理所应当,不过也不至于有这么刻骨的印象。
文清禾想到这里,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使她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啊!我知道了!”
程冬一口茶喝进去被她吓得又吐在杯子里,他嗔怪道:“这都怎么了,一个个都隔分差秒大惊怪的!”
江艽似乎并不惊讶也不疑惑,他的反应很平静,此时幽幽的:“逝尘就是陆心竹姑娘!”
文泽荣反问:“江公子怎会如此笃定?”
江艽平静解释道:“陆姑娘之名,是许韬前辈给取的,而许前辈正是给陆云参大哥教授剑法的师父,如此缘分,陆姑娘对湛卢剑的印象又怎能浅淡?!”
文清禾激动的如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江艽对着她抿嘴一笑,并以手部幅度的动作示意她不要激动。
相比文清禾外放型的激动,郑誉连激动就显得比较隐忍和内敛了,他看了看房门紧闭的内室,笑问:“逝尘的真名叫陆心竹?”时看着文清禾,眼神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在烛火的投映下竟然有种熠熠生辉的感觉。
文清禾欣喜道:“是了!逝尘就是心儿姑娘!”顿了片刻后,又道:“不行,得赶紧通知陆大哥!”
郑誉连继续问:“尘心儿还有一位哥哥?”
“嗯!”
但是开心过后,文清禾立即冷静了下来,她为陆家兄妹的遭遇感到痛心,两人因为缂丝之艺被人熟知,也因此招来了无妄之灾,从心儿目前的状态来看,她早已将前事尽忘!
许令仪起身走到郑誉连身侧,缓缓道:“所以,尊夫饶头痛症,与她失却记忆有关!”
郑誉连坦然笑答:“是对了,自那日她见到湛卢剑后,每逢我向她提及之前的事情时,她便开始头痛,也因此我今日才知晓她本名!”
许令仪温言道:“郑大哥放心,病因现以知晓,我定会全力以赴医治好夫人!”程冬打了一个长长的瞌睡,道:“还有我,我也会全力以赴!”
郑誉连非常郑重的拱手行礼:“郑某在此谢过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