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江艽还在熟睡,文清禾正挣扎着翻起身,刚抬起头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她看到许令仪进来,立即摆手以示清白,许令仪怔怔道:“我原以为他昨晚会回去!”
文清禾招手示意许令仪过去,但许令仪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尴尬的轻咳一声笑道:“禾,为兄感觉打扰到你们了,我先出去,你们稍后来厅堂即可。”
文清禾连忙喊住:“哥!哥!!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才没有你先帮我一下!”到后面她也冷静了,语气又无奈又淡漠。
“帮帮你?”许令仪挑了挑眉毛,不解的问。
“帮我拽住他的胳膊!”文清禾躺在江艽怀里无奈道。
许令仪茫然的走过去将江艽的胳膊拉起,把文清禾解救了出来,
文清禾站在地上扭了扭酸麻的脖子,又摇了摇醉后沉睡有些混沌的脑袋,问:“哥,江公子何时来汴京做生意的?”
许令仪不知道文清禾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茫然道:“禾为何会问起这个?”
文清禾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江艽,沉声道:“我总觉得他隐瞒我们了很多事情!”
“何时开始做生意的这个我不知,为兄认识江公子,是在筝儿追凶后返回汴京之后了。”
文清禾思忖了一会儿,发觉江艽在离开会州到灵州,又从灵州至汴京这个期间的事情他从未提及,以往她也曾问起,但是他不是敷衍塞责就是转移话题,从不好好回答,她想不明白江艽为何不向自己坦白。
或许是他真的有什么苦衷也不定呢,想至此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眉道:“算了算了,他的事情之后再,眼下得先找到心儿姑娘。”
“对了,哥哥,你与阿荣他们之前留在长安后,可有什么收获?”
许令仪正色道:“我来寻你们就是要给你们此时,通过袁兄与林姑娘所的事情,或许我们此行会明朗很多!”
此时已至十月中旬,早晚间已有人穿比较厚的袄衣了,已经过了吃朝食的时间,文清禾走到厨房抓了两个包子随便吃了后走进了正堂。
室内温香舒适,透过纸窗射进室内的秋阳明媚柔和,人坐立其中,也会觉得心绪舒旷,悠然自在。
程冬斜躺在窗前的一张床上,窗户映着横斜的海棠树枝,摇摇晃晃,投映在程冬的脸上晦明交替,若是闲来无事躺在这里赏赏窗外风景,那也是一间极为享受的美事!
程冬看到文清禾进来,翻起身睁大眼睛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笑道:“听禾昨晚睡在了”
“没有!”文清禾不等他完就立即果断否认。
程冬一脸慈父笑,道:“莫要不好意思,昨日你喝醉后明明”
“真的没有!”她再次否认,也可能只有她不知道这个否定显得多么单薄无力,因为
他们是亲眼看着江艽将她扶进他的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