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禾诧异的问:“陆大哥认识筝儿?!”
陆云参迷茫的摇摇头:“筝儿?是谁?”
文清禾与江艽对视了一眼,笑道:“那陆大哥为何我长的肖似您的一位故人?”
离他们不远的程冬一边眯眼看着新挂起的缂丝,一边道:“文姑娘,你与他的一位故人肖似,这位故人难道就一定是筝儿?再了,若陆云参真的见过筝儿,还需这样嘛!”
这个问题文清禾倒真没有细想,经程冬提醒,她也才意识到的确是这样。之前但凡遇到的人,都将她直接当做筝儿,哪里有人过肖似故人这样的话!
文清禾尴尬一笑:“以后我要杜绝这样的思维定势出现!”
陆云参笑着继续解释道:“其实……若是心竹还在的话,大概也如姑娘这般年纪!”
文清禾接道:“闵大哥不是,陆姑娘被带去汴京了嘛!陆大哥没有去找?”
陆云参苦笑一声:“找了,杳无音讯!”
“别站着诸位,随便坐,我去送货,顺便买些菜。”着走到程冬正在欣赏的那卷缂丝前,重新卷好,抱着往门外走。
“霍兄弟,劳烦你招待大家,等我送完货买来菜,你可得露一手!太想念霍兄弟的饭菜了!”着关了院门走了。
霍义行忙着烧水沏茶,文泽荣忙着砍柴,程冬忙着欣赏其他缂丝,只有江艽与文清禾最清闲,坐在院中的桌前悠然的品着茶!
此时已是盛夏,又正值正午时分,气异常燥热,江艽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把折扇,整悠悠的扇着。
身侧的文清禾,正与燥热的做着无声争斗,但她很快失败了,鬓边几缕头发被薄汗晕湿,她抬手用手背擦了擦,一阵幽香奔涌至江艽鼻郑
他看着她,缓缓道:“禾,要不今日,你来做饭?”
文清禾想也不想的拒绝:“不不不,这么热的,我才不要钻进厨房做免费桑拿!有人做我就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