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儿面色红润,笑着点点头,她本就清瘦,如今怀了身孕,虽确实比之前胖了许多,可这种程度的胖却也并不影响她的身韵,站在那里依旧亭亭玉立,如兰凌风。
这样的好消息,让众人舟车劳顿的辛苦一扫而光,姐夫自带着阿飞将他们接回家,就一直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姐夫学了本事,如今在一家酒楼里做饭,比起之前紧吧的生活,现在好很多了,因此也就好酒好肉的买来招待他们。
饭后休息时间,文泽荣照例检查阿飞的课业,阿飞的姐姐也会坐在身边旁听,讲到深奥晦涩处,她他自己也不懂,便邀请许令仪讲解,如此这般,阿飞的学习效果快的惊人。
此时已是盛夏,作为陇之喉舌的秦州,风物也独好,文清禾打了一声招呼,喊上苏菼,出门散步去了。
出门后两人进入城内热闹的地方凑了个热闹,文清禾背着湛卢剑,右手举着糖葫芦,左手捧着油煎饼,一边吃一边看街上的杂耍,满足的哈哈大笑。
一直沉默着陪她转悠的苏菼,忽然拽起她快步离开,文清禾嘴里含着糖葫芦,疑惑问:“怎…怎么了,苏姑娘?”
苏菼简单回应:“有人!”然后又以非常少见的嫌弃语气道:“怎么哪里都有他们!速度还挺快!”
文清禾随手将手里的煎饼和糖葫芦扔给路边的野狗,将湛卢剑握在手里,笑道:“来吧,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苏菼的本意是找个安静幽深的地方躲一下,因为他们在暗处,她无法判断来者有多少人,只有先躲一下,想办法探好虚实,她才能做好一招制胜的分配决定。
已全黑,身后灯火通明,人生鼎沸,身前漆黑一片,两人竟然跑到了城南的妙胜院旁,此处古木参,后面的山上有一片茂密树林,是掩身的好去处,但走到妙胜院前,苏菼看了看周围的黑影幢幢的古树,便拽住往前蒙头奔走的文清禾。
“怎么了,苏姑娘?”她回头问。
苏菼没有答话,抬头指了指上面:“上去,藏着!”
文清禾会意,在树干上借力跳了上去,苏菼也跳了上去,两人随意择了一处地方把自己藏好,屏息凝神的看着树下寺门前和周围的地方。
不一会儿,树下便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悄无声息的飞跃于各个树杈间寻找她二人踪迹,文清苏菼心道不妙,这次来的人,身手要么与她相平要么高于她,不好应付。
她想着,摸了摸腰间装着铁梭子的袋子,从里面拿出几只,对着已经站在树下的几人扔了出去。
“走!”扔完对文清禾低声道,“我在此处拖会儿,你到寺里找个地方躲一躲!”
文清禾拔出湛卢剑,认真的:“苏姑娘,你忘了会州城外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场景了,什么我不会走的。”
话着,那些人已经循着铁梭子飞出的方向大致做出了判断,攀上附近的几棵树正在搜查,文清禾不顾苏菼的阻挠,飞身跳至地面。
来很奇怪,她竟然一点也不怕,有可能是深处这佛门禅地,受其影响,自己的心并不燥乱,反而平静如水,态度从容冷静。
看着对面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文清禾努力让自己凶狠起来,可她失败了,想了半狠话,最后道:“你们不累吗?”
对面黑衣人:“……”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放心,我会让你们看到的,不过你们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我无论在哪儿你们都能跟上来?你们到底是属于大宋还是西夏?”
其中一壤:“你的问题太多了,但你只要知道你必须得死便好!”
“口气真大!行吧,战一战,让我死的心服口服!”
有恃无恐的感觉,真特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