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雲参神情恍惚,听到霍义行问他,才回过神,说道:“好,但是,就不劳烦霍公子了,陆某人自行前去即可,你我只是萍水相逢而已,陆某人自己的事情,何须霍公子烦心!”
霍义行认真严肃的回道:“不,陆前辈,我只是代替闵大哥做完他想做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何止与陆前辈有关联.....无论陆前辈高兴与不高兴,我都会将此事管到底。”
陆雲参点点头,看着床上的闵天行,颤声道:“霍公子,你上山吧,莫耽误了正事,我这便将闵兄带去北邙山.....安葬!”
顿了一会儿又问:“霍公子难道就不好奇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霍义行:“陆前辈与闵大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作为晚辈不敢妄加猜测,晚辈只坚信一点,闵大哥没有做错!”
陆雲参闻言苦笑道:“闵兄该安心了,霍公子,上山吧,莫要再耽搁了!”
虽然霍义行此时心里万分不舍,但他也知道错过此次机会,又是三年后了,他无法送闵大哥最后一程,想到此,鼻子开始发酸,但他忍住眼泪,抱拳道:“好,陆前辈此去诸事小心,事后汴京再会!”
陆雲参也抱拳,道:“汴京再会!”
出了客店的门,霍义行又看到了整装待发的严武。
他站在马车对面,对站在车头的严武说道:“严公子,可是要去汴京?”
“正是!”
“前路顺心,比武事宜结束,我们汴京相会!”
“好,后会有期!”
棍法的晋级者只霍义行一人,当武僧宣布棍法比赛开始时,所有的人都聚集了过来,此前一度陷入静谧的比武大会,重新回归喧闹。
众人议论纷纷。
“只一位晋级者,那不就是第一了,还需再比?”
“这是规矩,即便第一场打败多少人,第二场该对决还是要对决!”
“那这位霍公子,第二场与何人对决?”
“那就只能等着看咯!”
霍义行提棍站在擂台一侧,心里慌张不安,到目前为止,他依旧不知自己将与何人对决!
比武时,不知自己的对手是谁,是每一位比武者最头疼的事情。知晓对手是谁,那对方的出手风格,打斗的招数套路,在事先会有所了解,决斗时,心内乾坤自定。若不知对手,那边只能在比赛时对对手的打斗风格和出招路数进行现场发现与分析,这样的比武过程,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这样也能极大的考验参赛者的耐力和定力。
霍义行心内一片茫然。
台下一片骚动,霍义行听见一个声音说:“我听闻此次与霍公子决斗的,是程前辈!”
“此话当真!?”另一人问道。
“那是自然!”
霍义行听了他们的对话,感到非常疑惑,自言自语道:“程前辈?还是陈前辈?”
话音刚落,对面便传来一个清朗声音:“别纠结了,程门立雪的程,是师父我!”
霍义行听到后,惊喜极了,但见师父程冬自天而落,翩然站在他的对面。
台下众人看到程冬,顿时欢呼起来!
霍义行沉浸在见到师父的喜悦中,开心的问道:“师父何时到的?”
程冬:“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