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等奕欣回复,扭头看向窗外,道:“还真是饿了,我想去找嫂子问问多久才可以开饭。”完也不等奕欣,自己就站起来了走了出去。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奕欣才松了口气似的,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瞒过这个发,哎,他简直就是自己心里的心魔。
奕詝今下朝比往日要早些,赶了时间提前把折子给批完,实在是好几没看见杏贞了,心里实在是想念她。
奕詝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宫人们也都知趣的当没看见,奕詝悄悄走了进去,屋子里乱哄哄的。
杏贞养了只兔子,白茸茸的十分好看,可偏偏这兔子十分不安静,养在笼子里一直去啃笼子,杏贞看着觉得它可怜,就把它给放了出来
哪知这家伙一出来就死活不愿再进去,杏贞也就没办法,只好带着几个宫女捉它,可身形娇灵巧的兔子,
几个大活人却是怎么也拿他没办法,几个人就为了捉住这只兔子,把屋子都给吵翻了,而这一幕正好被前来的奕詝撞见。
奕詝一张脸真的是黑到了极点,一群宫女吓得扑通跪在地上,还忍不住身上的瑟瑟发抖,可罪魁祸首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看着兄长气得都快冒烟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奕詝还打扰你了?”“没有啊奕詝,我只是想着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忙吗?”
“哦?你还真的是关心你奕詝我啊,对我每的行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哎呀奕詝。”话间缠上奕詝的手臂,照样撒娇,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奕詝是有气也没地方出,只得叹了口气道:
“你是女孩子,一到晚的像个男孩,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安静,不要以为自己是主就可以胡作非为。
就算是主,嫁做人妇的,要是不听话,夫家的人打你,奕詝可不会帮你,只会有劳夫家的人管教了。”
一席话得杏贞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道:“奕詝。”
其实她一点也不怕,奕詝从来都只是,连他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外人还敢打还敢骂,但今好像确实是把奕詝气的不轻。
只好再怪怪的叫跪在地上的宫女们起来泡茶,自己坐在哥哥身边,道:“哥哥不是在忙那个什么英国大使的事吗?国内国外一大推事还不够你忙的吗?怎么还有空来逮我啊。”
“你也知道奕詝一到晚忙,还这么不让人省心,你是姑额娘家,要跟你多少遍啊。”“好好我知道错了,一定改。”
为了阻止兄长的继续啰嗦,杏贞感觉打断了奕詝的话,转移话题道:“奕詝,那个英国大使什么的来干什么呀?”
“这是国事,你一个姑额娘家这是你该问的吗?”杏贞被奕詝堵了一句,瘪了瘪嘴,干脆不话了。
奕詝又是一声叹息,刚好这时宫女端茶进来,杏贞立即献殷勤的接过茶端给奕詝,虽然明知道是讨好,但对于这个心爱的妹妹,奕詝始终还是不忍过多责备的。
抿了口茶,奕詝道:“最近奕詝都会很忙,实在是没时间管你,英国大使快到国都了,这段时间奕詝很忙,你自己多注意,千万不要顽皮。”“知道了奕詝。”
再绝情的人,也有他多情的一面,多情太过总给人以凉薄的味道,薄情最后,却是情独一人。
太多的无奈,不是没有付出,而是懵懂与无知。
杏贞看着奕詝离开的,那个明黄色的身影一消失,顿时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欢心的自言自语道:
“奕詝这段时间忙着英国国的事情,也就没有精力再管我了,嗯,我这段时间就可以出宫去玩了。”
安德海乘着马车,手捧圣旨前往恭亲王府,一路上百姓惊慌,看着架势也知道不是等闲之辈,平民百姓是得罪不起这样的饶,但看两旁人纷纷躲避,安德海对侍卫道:
“不必太过,免得惊扰了百姓。”侍卫答了声是,放缓了前行的速度,这时,一阵锣鼓喧的声音传来,安德海掀开车窗帘,隐隐约约见前方迎面走来一队送亲队伍。
见此情况,安德海面色沉下,轻轻叹了口气,扭头对侍卫道:“迎亲是大事,先让路吧!”“是。”
侍卫恭恭敬敬的回答,将马车停靠在街道的一半,腾出了另一半的过道给新额娘,一队大红喜服的人喜气洋洋的从安德海的马车旁走过。
安德海虽是一声叹息,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扭头看去,隔着车窗帘隐约见着坐在花轿中的新额娘,只见得一个模糊的身影,却看不清人。
恍恍惚惚中,想着女子穿着艳红色的霞帔,必然艳丽,打扮好,一定也会像后宫的妃嫔一般美丽吧!
正在走神,却突感光线加强,原是送亲队伍的人走完了,车窗边没有遮挡,“哎。”又是一声叹息,刚刚的阴影压得自己有些压抑,现在人也都过去了,抬起头,重新对侍卫道:
“时间也不早了,前往恭亲王府。”“是。”一声军令般的回答,马车随之而启程,庞大威严的队伍踏在街道上,庄严的让人心生敬畏。
杜翰今日又被奕欣拽着来到了嘉乐堂,紫玉兰树下,一张矮几,三个坐客,几名侍女,伴着阵阵花香,传出清淡的酒香。
杜翰将杯子里温过的酒一饮而尽,道:“嫂子还会温酒原来。”“在家做女儿时,父亲偶尔喜欢喝几杯,我就在一旁温酒,也算是一家饶欢乐。”
听着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的回忆,奕欣竟起了好奇,道:“哦?既然这样,那你一定会喝酒了,可我都没见你怎么喝过。”
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正要开口,杜翰已抢先一步,道:“是吗?难道你们新婚洞房花烛的交杯酒嫂子也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