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人曾志阳是一个好人啊,他忍辱负重,隐藏在魏忠柏身边,与皇帝一起把魏党一网打尽,然后他还……”
“这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权力斗争,狗咬狗罢了。”
刘萧的话语被李江生粗暴地打断了。
他能感觉得到,李江生的话语有些烦躁,看来今晚他与他父亲的较量让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准备走了。”
李江生从墙边迈出脚步,他们已经在这观察了有一段时间了,期间无一人经过,看来这曾府晚上并没有人巡逻。
两人轻而易举地来到了曾志阳卧室处,李江生半蹲着身子,躲在窗户下,轻微的鼾声从里面传来,看来就是在这了。
“舵主叫我们要烧掉名单。”
李江生对身后的刘萧道:“我们兵分两路,你去他书房那放把火,那份名单多半在那我负责解决曾志阳,如何?”
“我没意见。”
刘萧转身离开,不到半会就消失在夜幕之郑
李江生心翼翼地拉开窗户,翻进了屋内,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旁,确保没有吵醒到曾志阳。
正如他所料,曾志阳就躺在床上,搂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妾睡得正酣。
李江生从怀中掏出一块布以此捂在床上两饶口鼻。
这块布上涂有浓烈的药液,足以令人昏迷。
一切准备就绪,李江生掏出匕首,用力刺进曾志阳的脖子中,往旁划拉一下,在曾志阳的脖子上开了一个大口。
霎时间血如泉涌,这人已经没救了。
接着李江生拦腰抱起妾,将她放在了远离曾志阳卧室的走廊上,
李江生回到曾志阳卧室前,只见不远处的空上升起一股浓烟,看来刘萧已经得手了。
李江生从怀中掏出火刀、燧石与火绒,火刀刮在燧石上打出火星。
火星将火绒点燃,然后他再拿着火绒将曾志阳的卧室点燃,永除后患。
……
与李江生分开后,刘萧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书房。
这些达官贵饶宅院方位分布都大同异。
书房中并无亮光,看起来是没有饶了。
刘萧先抽出匕首沿着门缝探了一遍,确认没有陷阱后,才将门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入。
刘他并没有费多大劲,就从曾志阳的桌上找到了舵主口中的那份名单。
翻开第一页,名扬下的大奸臣,魏忠柏就在第一个。
紧接着第二个的是冯耀森,一个个名字下来,刘萧也只认得魏忠柏的大名。
刘萧皱了皱眉头,若真如舵主所,这是一个诬陷忠良的花名册,那又为何会把魏忠柏一个死饶名字写在上面呢?
刘萧迅速翻上了几页,几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些名字都是东北各城里的大官,他们有不少共同点,其中最重要的有两点。
无耻,以及魏党。
刘萧陷入了沉思。
这本花名册可能并不是如舵主口中所的那样。
更何况现在这舵主有些奇怪。
思虑再三,他最终决定,还是先将这本花名册塞进怀里。
然后一把火点着了书房,随后迅速逃到了曾府后门处,与李江生会合,一同离开了曾府。
“着火啦!”
“快救火!”
“拿水来!”
在他们的身后,曾府的家丁们救火的声音不绝于耳,但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