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坐在沙发上,亲一会儿。
付珀进了厨房准备做饭,不行,先亲一会儿。
两人坐在饭厅吃饭前,亲一会儿。
亲着亲着,原本坐在两把椅子上的,付珀被他拉到他腿上斜着坐着,这样更方便些,她也更舒服。
渐渐地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付珀实在是被他亲的没力气,推也推不开。
两人抵着额头喘息的时候,陆慕纲又要亲上来。付珀迅速地麻利地爬下来坐回她自己的椅子上。
她的双唇红彤彤水嫩嫩的,实在是诱人,上气不接下气:“你老实点亲。”
“”陆慕纲不说话。
付珀实在是被他亲怕了,还觉得又累又饿的。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自以为不动声色地。
是她自己做的饭,而且是城首富打的下手,这饭能不香吗?
吃过饭后,她照旧指使陆慕纲收拾碗筷。他难得的没有怨言,动作麻利乖乖的干活,效率奇高动作飞快。
然后他又黏到沙发上来。
付珀真的怕了,她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往边缘挪。
陆慕纲就跟着她一起慢慢挪。
付珀已经挪到边子了,再挪就真的要坐到地上了。
陆慕纲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凑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亲一下。”
“不行。”付珀就知道,她就知道。
“就亲一下。”陆慕纲越凑越近。
付珀一巴掌呼到他脸上,把他的脸死死摁住往外推:“那也不行。”
“可是你说了给随便亲的。”怎么觉得陆慕纲有点委屈?
她看了眼前可怜巴巴的男人两眼。
算了,就当是做慈善做公益的。证都领了,亲都不给亲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更何况这还是半个残障人士
付珀勉强答应:“那就一下。”
她又被那男人拉入怀中。他很贴心地捧着付珀的脸,让她不用很费力地仰头。刚开始还很温柔,到后来就渐渐地暴露本性了。
这人大概是属狗的,这一下子起劲了又咬又啃的,啃的付珀心里发痒。他的手又在乱动,付珀软的像一滩水,只觉得要从沙发上滑下来,只能更加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意识混乱模糊中,陆慕纲离开了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已经结婚了,小珀。”
付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大口喘着粗气。
随后他又开始咬付珀的耳垂,舌尖轻轻刮过她的耳廓。
付珀一直喜欢用果香更重的甜味香水,为了留香更久,就喜欢在耳根处和手腕处喷一点。
于是付珀也变得甜甜的。
天气已经开始变热,付珀只穿了一条连衣裙。可是陆慕纲显然是不想做人,这条裙子已经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付珀突然清醒了,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方向不大对。
“停停停。”她喘着粗气,一把揪起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的陆慕纲的头发,“停!”
付珀女士迅速坐起来拉起自己的的肩带和领子。
说是一天一千字随便亲,这话是没错。
可是怎么他想亲哪儿就亲哪儿呢?
这这这
太不成体统了!
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对,扣子,扣子。
陆慕纲很没有风度地扔下她,然后有点慌张地跑上了楼。
付珀不知道他着急忙慌干嘛去了。害,谁能知道呢?也只有他卫生间的水温知道。
然后,她很呆滞地坐在沙发上。
刚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