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上还要有艾碧儿的亲笔签名。”年轮想了想又补充道。
“简单。”靳言回答得干脆,一点也不含糊。
见状,年轮停了停,还是气不过,小心翼翼地抓了抓衣服:“还有,我如果钱一周后花不完,也不能把我拿来做人皮灯笼。”
靳言:“???”
看靳言久久不回应,年轮着急道:“你是不是不答应!你只是故意说来哄我的,是不是”
话音未落
忽然,年轮被他揽入了怀中,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像一股暖暖的风:“好,什么都答应你。”
又过了好一阵子
年轮这才想起来,她刚刚又是尖叫,又是砸地的,传出了如此大的声响,居然保镖们没有闯进来,倒也是一群奇葩保镖。
回过神来,年轮从靳言的怀里钻了出来:“对了,靳叔叔,我们赶紧走吧,万一那群保镖们又回来了怎么办?”
靳言淡淡一笑:“小年,有时候我觉得你挺从聪明的”
虽然下半句他没说,但年轮却知道他想说:“有时候你又觉得我挺傻的是吧”
“我不会说这种惹你生气的话。”靳言继续揉着她额头。
这让年轮不知该怒还是该笑,她撅了撅嘴:“你就是默认我还是挺傻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脑袋上有淤血,所以发挥的时候,总会出现智商忽高忽低的情况。”
听到此处,靳言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倒是严肃了几分:“说起来,你刚刚一直说你摔到脑袋的事是怎么回事?”
对了,差点这件事都忘了。
忙着安慰他的小兔子,居然把她失忆这件事给忘了,毕竟,总觉得这件事似乎牵扯了,一些关于他当年为什么会调查到她死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