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年轮蹦跶到校长身后,看着气炸了个老头子,忙锤肩好生哄着:“师公,您消消气,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学校的声誉着想,为您着想吗?
您想,您马上要退休了。搞一次精彩的校庆,还不在您的退休履历上又添加了一笔新的精彩辉煌嘛。以后我给您打碑的时候,我也能多说一句悼词”
“呸!你这死丫头,咒我是吧。”
“不敢不敢。”年轮的小拳头,锤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万分殷勤。
外人不知,校长没有孩子,老夫妻两个虽然门生众多,最疼的便是年轮的母亲,年女士。
年女士是校长的关门弟子,当年便是传媒大学的才女,也正是校长最后一届当老师带过的学生。再加上,年轮亲外公死得早,年女士对校长,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私下里,私交甚好,胜过了血缘之亲,也因此,待年轮私下就跟亲孙女似的。
年轮也说过,以后老俩口无人送终,她包了,就连校长这大口缸都是高中时,年轮攒零花钱送的。
不过校长师公一向公正廉洁,正事面前从不偏袒她,所以,年轮若直接跟校长说要办校庆,校长铁定不同意。
她没办法,只有玩点小聪明,让校长师公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被算计了的师公,此时的火气,自然要多大有多大。
“哼,你还知道不敢!我看你这胆子,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今天要不是我及时站出来,林家那丫头,是真要跟你动手了。”
“动就动呗,难道我还打不过她了?”
“这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吗?万一,你真跟她动起手来,林家你惹得起吗?”校长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还有个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