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轮应了一声,讪讪地回到了吧台上。
其实,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个问题。
也许,想着还有七天报恩就结束了。
虽然自己没对靳言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听阳修说,最近靳言的失眠症莫名其妙好了,归根究底可能还真是她的功劳。
又也许
年轮摇了摇头,那个念头可不能打开!
这时,靳言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头一回在她站着的吧台前坐了下来,将奶茶杯子递到年轮面前,说得干脆:“喝完了。”
“啊?”年轮望着空杯子,有些奇怪,一满杯奶茶一分钟就喝完了?
靳言原来是个水牛。
想着,年轮接过空杯子,问到:“还要?”
“嗯。”
“可是,晚上喝甜的喝多了的话,对身体不好。”
“那就喝苦的。”靳言的视线落到了吧台后面酒柜的瓶瓶罐罐上。
年轮回头看去,忽然意识到靳言的意思:“你想喝酒?”
“嗯。”
又是清清淡淡的一句回应,年轮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想喝酒的人是她才对,毕竟报恩快结束了,该“庆祝”的人是她。
只是,年轮望着酒架,问了一个傻乎乎愚蠢的问题:“什么酒是苦的?”
“总有一些酒是苦的。”
靳言的回答总是简短,但是年轮经过多日的相处,觉得他的话中意味深长,而她却找不到那些隐藏的含义。
点了个头,年轮转过身,对上了酒柜:“叔叔哪种酒是苦的,我拿给你。”
“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