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巧被靳言的邮轮给捞了起来,才有了如今这档子事。
虽说年轮至今也没想明白,按照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跳海?
但是,抑郁症这种东西的病症效果,谁知道呢?她又不是心理医生。
她只晓得,自那之后,她便离开了市,来到了现如今的市,也断了曾经的一切联系。
怎料,这年悠悠居然还找上她了?
半响之后,电话那头终于恢复了情绪,嘤嘤婉婉地回道:“姐姐,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对不对?可是,你别怪利城哥哥,我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天后,我和利诚哥哥的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呜咽的声音,像是在抽泣。
年轮听到此处,将抽泣声给打断了个干净利落:“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跟我分享这个好消息的?收到,恭喜。”
年悠悠那头又是一顿,哭诉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知道我的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可是这到底是利诚哥哥的孩子,现在孩子已经不在了,你怎么可以侮辱他?而且,当年孩子的事也是姐姐你”
闻言,年轮勾起了嘴角。
侮辱的话,她似乎没说
绝情的话,她倒是说了。
不过年悠悠这么说得哀婉,想必也是有原因的。
呵呵一笑,年轮道:“年悠悠,你到底是电话来做什么的?是不是贺利诚在你旁边,所以你要扮演一下弱小?你从小到大一直在扮演弱小,什么时候才能不柔弱一次,也让我开开眼,倾佩一下。说不准,我还觉得你勇气可嘉,鼓一鼓掌。”
话音一落,年悠悠更委屈得厉害了。
“姐姐,我没有你别这么误会。利诚哥哥也说,我们是姐妹,不要因为他的缘故,闹得这么僵,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我考上了市戏剧学院,来找你了,我们能不能当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