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舅舅改正过来就好了!”
......
“你个不知悔改的东西,你以为你做点事没有任何人知道是不是?你以为自己拳眼通天,在L城无敌手了?我告诉你,你给我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不要给自己和咱们闫家抹黑。”“怎么了?爸,难道我一个快30岁的男孩不清楚自己要什么?”
“是!你不清楚,你要是清楚就不会干蠢事了!”
“他怎么了?老闫。”王彩云一头雾水。
“他,胆子可大了,可能认为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吧!他,悄悄领结婚证,结婚了。”
“跟谁?”
“上次,我们见对方父母的那个......”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闫鑫的脸上,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闫鑫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会持反对意见。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在婚姻的事情上,只能听我的!”闫勇强势地说。
“凭什么?”
“凭我是你爸!”
“难道你就永远正确吗?难道父亲的身份是让你用来强压我的意愿的吗?别以为你在外面玩的那点勾当我不知道!”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打到他脸上,他清楚地感受到父亲的愤怒,这愤怒透过手掌体现在他的脸上,推着他的血液往头脑中走,那一刻他感受到眩晕、疼痛与麻木。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闫鑫有多眩晕、疼痛与麻木,闫勇就有多眩晕、疼痛与麻木,“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是恼羞成怒了吗?你不配做我父亲。”说完闫鑫转身、摔门离开。
“老闫,你们父子俩这是干嘛呀?”
“没什么,别管他,闫勤、苗苗,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