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流火如此一,刚刚回来的风烟也都惊到了,因为虞辉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会功夫的模样。陈世润也看了眼虞辉,表示疑惑,唯有纸鸢,淡定自若,反而感激的:“流火,阿辉,谢谢你俩,帮二七逃脱虎口。”她知道,梦二七了,她和虞辉,是武馆相识,虞辉自然是会功夫的了。再了,谁规定的,书生就不能学功夫了。但是虞辉和梦二七的往事,她自然也是不会那些的。
虞辉没有别的,这件事,也没什么好的。他只要看到梦二七平安,就好。
陈世润给纸鸢披上外套,纸鸢也站了起来,正看见了风烟回来,对她点零头,风烟便把水盆端了过来,纸鸢的手上,还有血渍,风烟打来了热水,里面放了药草,让她泡一泡手。
当她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徐医师的眉头皱了皱,他有些惊愕的看着纸鸢:“你!何以为如此啊!”
听着徐医师的叹息,众人才关注了纸鸢的手,纸鸢的右手五指,全部血红,满是脓疱。
纸鸢抿着嘴,淡淡的:“我要确保,每一针的热度,每一针的消毒,这里没有消毒器具,只能用烛台火消毒。”
徐医师皱眉:“药箱里,是有消毒粉的。”
“二七是我最重要的人,扎在她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这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不妨事。”罢,纸鸢愣了一下,她看着自己浸泡在消肿解毒的药水里的手指,疼痛感由指而入,但是她都可以不在乎,唯一让她愣住的点,就是自己脱口而出的不妨事,这三个字,已经好久没有听人提起了,那个为了自己舍命的少年,不知道此刻,过得好不好,是否还在病榻……
陈世润心疼的看着棕色的药水渐渐被纸鸢的鲜血染红,他懂医术,自然懂得纸鸢的做法,用自己的肌肤试针,是最准确的,但是也是最残忍的,如果不是自己至亲,医师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看来,这个梦二七,对你,还是真切的重要啊……陈世润如此想着,他看向徐医师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来了消肿消炎的膏药,本想直接拿给纸鸢,但是还是自己反映了过来,问徐医师道:“医师,这个是消炎的么?鸢儿可以用么?”
徐医师看向陈世润,明白他的意思,赶紧过来也找了一下箱子的药品,他自己的东西,他知道在哪儿:“有更适合她的药,我自己配置的软膏,每日三次涂抹,然后全部用纱布包上,三四日即可。”着,他拿出了一枚蓝色的铁膏,交给陈世润。
陈世润看着徐医师:“感谢。”
然后拿给了纸鸢:“听到了吧,你也要好好上药。不要让我担心。”
风烟递给纸鸢手帕,她擦了擦手,纸鸢感激的看了眼徐医师,伸出手要接,陈世润收回,它看着纸鸢的手指,眉头又皱了皱:“你去做好,我给你包扎。”
纸鸢看着陈世润,微微一笑:“九哥哥你还会包扎呢?”
陈世润叹了一口气,有几分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做了这些年的草药生意,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