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我是医女。”
灵芝将食盒放在桌上,层层打开,拿出来早晨厨房做好的粥和菜,因为纸鸢起来的太晚,都热了好几遍,这次灵芝亲自送来,一定要叫起来她,没想到自己醒了。
“是是是,医女姐姐把早饭吃了吧,不然一会儿厨房的人又要重做了。”摆好桌子,灵芝过去给她扶了起来,现在后脚跟可以着地,比较方便点儿,扶着挪一挪就到了木质轮椅上。推到了桌子前,纸鸢也饿了,便嘻嘻一笑,头发还像个鸡窝一样,漱了漱口,便开吃了。
灵芝去梳妆台拿来木梳,开始为她梳头。
这一幕被巡逻的厮在窗边路过见到,很是惊讶,原来叱咤北境的魔鬼姐妹花,也有这一面。的人又要重做了。”摆好桌子,灵芝过去给她扶了起来,现在后脚跟可以着地,比较方便点儿,扶着挪一挪就到了木质轮椅上。推到了桌子前,纸鸢也饿了,便嘻嘻一笑,头发还像个鸡窝一样,漱了漱口,便开吃了。
灵芝去梳妆台拿来木梳,开始为她梳头。
这一幕被巡逻的厮在窗边路过见到,很是惊讶,原来叱咤北境的魔鬼姐妹花,也有这一面。
纸鸢习以为常,边吃边:“灵芝,你昨夜几点回来的,兰芝呢。兰芝昨夜与我一起睡的哦。”倒是有几分显摆的意思。
灵芝笑了笑:“那可真是不容易,从被战府收留后,我与姐姐便没有同塌而眠了。”巧妙的僻开邻一问,但是灵芝还是把战府给了出来,但两个人皆没在意。其实纸鸢也不在意第一问,就是随口一语罢了。灵芝回复的话倒是勾起了纸鸢的好奇心:“为什么?刚刚被收留不是应该黏在一起的么,很怕外界。”
“不是,因为战府对我们太好了,教我们医学那个时候,教我们识字看书,学习功夫。那个时候,师父也会经常去指点我们。我俩都想改变,不想再过底层的日子。”灵芝喃喃着,勾起了之前的回忆,那段日子,虽然苦,却也乐在其中,每日与姐姐较量医术、功夫,姐姐很自然的就成了她的目标,慢慢的开始比较,开始不怎么话,自己学自己的,同一屋檐下,两个房间。也不知道那个年纪叛逆还是如何,有一段时间两个人基本无话可。直到后来,她十二岁,姐姐十四岁,接触了陈世宣,那个冷傲的王爷,也被一直教养的战金儿姐姐开始教导苏府的事情,战府与苏府的关系等。起初,是效忠陈世宣,倒不如是因为战府效忠他而中转的效忠。
到了苏府后,便于王爷同府,并且与师父同院,两个师姐也一起在苏府起居,姐妹二人才缓和了些,话,也不那么敌对,越来越大,便觉得二人有默契性,便开始配合工作,慢慢的打开了两姐妹的江山。
再之后越来越忙,越来越了结苏府存在的意义,与战府为何那么效忠,理解了陈世宣这个人,进入了王军营,刀尖舔血。她们俩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聚首,也是前几日那一巴掌,二人感情才彻底恢复如初,那夜,也是这么多年来的,两姐妹第一次促膝长谈。可能外人都不知道,配合默契的魔鬼姐妹花,医师编的主要两位队长,这么多年,一直对比,一直心里别扭着。
纸鸢边吃边:“有个姐妹多好,兰芝我觉得,是个好姐姐,你调皮得很。”
灵芝噗嗤一笑:“可能是吧。我确实不让姐姐省心。”
纸鸢突然转头,拍了拍灵芝的手,与那时的兰芝一般:“灵芝,你是最棒的,机灵懂事,兰芝跟我,那日我晕倒后,你哭了。灵芝,谢谢你。我的妹妹。”
灵芝泪点比较低,没料到纸鸢突然这么一,目光含泪,甩开她的手,倔强的:“梳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