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纸鸢确实行动不便,灵芝弄来了个木头轮椅和一副拐杖,纸鸢又在屋里试了几圈,可以接受。
但是看着门口那堆成山的礼物,她忍不住问正在给自己梳洗的灵芝:“苏白怎么了?与我吵了一架,受到了刺激么?他不是得什么精神疾病了?”
灵芝嘿嘿一笑:“公子觉得,之前对你不够好,自己处事有偏激,所以,想尽一些办法,弥补。”
“……你不知道刚才,他……”纸鸢想,但是止住了,因为她感觉到门外一阵冷风袭来,苏白该不会在听门缝吧……确实,这事,她觉得他干得出来。
“嗯?”灵芝不明所以,疑问。
纸鸢爽快的摇了摇头。
“别动”正在弄头发的灵芝无语。
兰芝端着饭菜开门进来,放在内卧桌子上,看了眼纸鸢现在脚尖落在地上的姿势,叮嘱道:“姑娘,对于这种伤痕,我和灵芝很有经验,这个不要轻易拆开,不然容易留疤,女孩子,要对自己精致一些才是。”
她一边摆桌子一边:“这个药,是北境独有的草药配置,可能会有些痛痒,过了三日便好了。很灵验的。”
纸鸢看着自己如粽子一般的脚,叹了口气,谁让自己不爱惜身体,遭此罪受,想来想去,还是怪苏白。
“那我这几日如厕怎么办。”纸鸢无奈的问。
“有厕桶,在屋内解决。”兰芝义正言辞。
“哦……”纸鸢无可辩驳,如今行走都要用拐杖支撑,然后坐上轮椅灵芝侍奉在侧,随时搭手。
梳洗好了,也换好了衣服,灵芝推着纸鸢到桌子前,饱餐了一顿,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
饭后,兰芝撤去饭菜,屋内只剩下她和灵芝,灵芝扶着她上床,确定四下无人,纸鸢一把拉住灵芝的手,问:“灵芝,你与我实话,我和苏白,是什么关系。我只信你。”
灵芝昨听到了,她与苏白的争吵,提及到了此事,也料到了纸鸢会问自己。什么关系,就是夫妻关系,不过怎么,自己之前那么,如今又这么。她又怕的太多,让纸鸢想起什么。于是,早上的时候,苏白与他们开了会议,深深地探讨了剧情。
于是乎,灵芝的很是顺手:“我们公子经常云游在外,四处经商,听是去年娶了一妻,因其身世低微,不得入府,在公子回府商讨将妻子入府的时候,妻子失踪了,然后他觉得是自己错,生了一场大病,休养了半年之久,后来打探到了妻子的蛛丝马迹,南下寻人,这个我和兰芝都没有跟随,不知道个中缘由,听是找到了。”
纸鸢听着,眨了眨眼。
“我们并不认识公子夫人,因为我和兰芝一直在府郑”灵芝又补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