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头可断,血可流,就是这事不能说”,肖瑛在黄丽娟的怀里缩了缩,弱弱的说着。
“看来是得大刑伺候了”,说着,黄丽娟开始给肖瑛挠痒痒。
“呵呵呵——我错了,我说,我说”,肖瑛被挠的直笑,实在忍不住了开始求饶。
“快说”,黄丽娟摆出一脸八卦的样子。
“这还得感谢你这个大红娘呢!”
“这话怎么说?”
就这样,肖瑛开始讲述她和陆有恒之间的事:
“以前在黄家垴的时候,我们四个一直都是形影不离,关系就很好。我俩就不用说了,但相比于丁治民,陆有恒更活泼一点。所以在平时相处中,我和陆有恒更合得来一些。可那时候只想着好好学习,哪里管那么多事,再说了,日后天南地北,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遇。”
“后来考完的那个暑假,我和陆有恒帮你去西乡里跑生意。我俩就想着你们家做这生意不容易,得节省点钱。在路过县城的时候,买了几个大包子,每天就去附近的人家接点水,就着开水吃馒头充饥。”
“你也知道,乡镇间来往的客车就那么两趟,如果只靠客车在乡镇间来往,是要耽搁好多时间的。为此,当两个镇子距离不是太远时,我和陆有恒都是走过去的。”
“那几天里陆有恒很照顾我的,背篓啥的都他一个人拿。我就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男孩。”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高考成绩就成绩公布了。我俩考取的学校远隔千里,我就死了那份心。”
“可感情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回到京都后,我就按陆有恒之前留下的地址寄了一封信。没想到,我很快就收到了陆有恒的回信。这样一来一往,我们的交流也多了起来。”
“陆有恒回家后开始跟着父辈们接触生意,出入社会。陆有恒第一次接触这些,好多事于他而言是三观的颠覆,那种压抑,不解,深深的困扰着他。”
“每次和我通信,陆有恒都会把自己的烦心事说一说,而我会开解他。我俩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有些微妙,一直持续到前不久。”
“陆有恒见了一些事情,很受打击,给我发了电报。可等我收到电报已经很晚了,便急忙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电话亭,打电话安慰他。”
“那一晚,我俩聊了一个多小时,几乎耗完了我那月的生活费。就在准备挂断电话的前一刻,陆有恒说,他想我了。”
“那一刻我手里握着话筒,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陆有恒迟迟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在电话里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等我冷静下来后,就提出了在一起的想法。”
“那一晚,我一个人在电话亭里,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回到宿舍,我舍友们还以为我中邪了”,说到这儿,肖瑛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黄丽娟也跟着笑了起来,靠着肖瑛说起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