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啤酒。你要的话我就去拿。”

“啤酒啊，你冰箱里有吗？”

“当然有，”刘悦站起身，“要喝哪种？零度的行吗？”

“哎呦，小悦子挺懂的嘛。是不是没少背着我泡夜店？”

“没有的事。”刘悦打开冰箱，拿出整整一件十二瓶零度啤酒，将其放置在桌上。“要不再来一件？”

“你家里到底有多少啤酒啊。”金晓娜感慨道。

“有好多好多，你要喝多少就有多少。”刘悦为自己拉开一罐啤酒，又拉开一罐啤酒推给金晓娜。

“干杯！”刘悦举起易拉罐，哐当一声与金晓娜的啤酒碰撞在一起。

······

时钟摆到十二点。

金晓娜醉醺醺的和刘悦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想你一样有男朋友啊。”刘悦侧躺在桌子上，指着金晓娜说。

“我哪里有男朋友了，我没有男朋友啊。我有男朋友还能不和你说吗？”金晓娜躺在沙发上，手里还举着空掉的易拉罐。

“胡说，”刘悦一挥手：“你脖子上那个项链一看就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

金晓娜睡意朦胧时低下头。她看见了脖子上戴着的项链。那是十天前去王家酒庄那天严季亚买给自己的。这些天，金晓娜一直戴着。

“这个是我们总经理送给我的。”

“讨厌，”刘悦嘟起嘴，“你们总经理一定是你男朋友。”

一听这话，金晓娜也急了。“不是！他才不会是我男朋友呢。这是工作上的事情，他才买给我的。”

刘悦听见金晓娜一直否认也急了。“这宝石明明象征着恋人的眼泪，你们总经理一定对你有意思。”

“真的吗？”金晓娜问刘悦。

“当然！”刘悦拍着胸脯向金晓娜保证。“你喜欢你们总经理吗？”

金晓娜闭着眼想了一会。迷迷糊糊间，她回想起第一次在格斯顿见到严季亚的时候，严季亚像拎小鸡一样把自己拎起来；在车上，严季亚帮自己盖上外套；王家酒庄后，严季亚坐在床边。甚至还有一些好像不属于金晓娜的记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樱花树下奔跑的女孩；还有那个吹笛子的少年。

她总是感觉严季亚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刘悦歪歪斜斜的站起身，走到金晓娜身边推搡她。“快说啊，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金晓娜连连说道。“别推我了，喜欢还不行吗？”

“那你喜欢就去表白啊。”刘悦一屁股坐到金晓娜身边。“我和你说，女追男，隔层纱啊。”

“我喜欢他又有什么用？要他也喜欢我才行啊。”金晓娜用手拍着刘悦的脸说。

“不会的，你们总经理一定喜欢你。”刘悦躲开金晓娜挥来的手掌。“如果你们总经理不喜欢你，绝对不会给你买托帕石的项链。”

说完，刘悦打了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