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只由海水形成的大手将须佐之男握住。
“下来吧!”共工晃着大脑袋从海底冲出,操控大手将须佐之男从空中带下,“杜康这糟老头子,给我的酒后劲这么大,险些坏了大事。”
匈奴首领刘渊坐在战马上,身子前倾,贪婪地望着一座华夏城池,一边用力挥动着佩刀,一边扯着脖子嘶吼道:“再调一队攻城!匈奴的勇士们,晋朝的金银和美女就在你们眼前,先到先得!”
城上的守将司马横牙呲欲裂,用刀强撑起满身鲜血的身子,指挥着防御。
“父亲,您已经三天未合眼了,又有伤在身,快休息片刻。”旁边的司马和实在不忍,上前劝道。
司马横摇了摇头,“为父怕一闭眼,这城池就没了。和儿,你从西门逃吧。我们虽是皇室旁支,但毕竟还流着司马家的血,陛下不会因为丢了一个城池而怪罪你。”
司马和面色焦急道:“父亲何出此言?我司马家并非全是只会内斗,贪生怕死之徒!我司马和誓与城池共存亡!”
司马横欣慰地点了点头,豪气纵生,仰天吼道:“老祖宗,诸葛家有慷慨赴死的忠义父子,我司马家也不缺!”
城池即将被攻下的时候,城下炸响出几声爆喝。
“西楚霸王项羽奉秦先生之命,前来斩杀外族贼寇!”
“我乃九原吕奉先,贼寇受死!”
“二位,俺老典先杀为敬!”
……
望了眼天上的云朵,赵云将一壶烈酒灌入腹中,随后纵马冲向漫山遍野的羯人,“常山赵子龙在此!”
一人一马,挡下千军万马!
云朵之上,一团儿白色的火苗在焰灵姬五指间灵活地跳动。它在焦急的等待着主人一声令下,好将对面一位羯人半神吞噬,大快朵颐,饱食一顿。
鲜卑的慕容氏和拓跋氏也停止了相互征伐,借此机会合兵一处,一同南下,入侵华夏。
有一白发老者孑身一人挡在鲜卑必经之路。
鲜卑相对其他胡人来说,还算是和善。拓跋单于沉声道:“老先生一人敢拦我大军去路,有胆识,怎么称呼?”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手抄本,面色沉稳道:“今日华夏逢此大劫,老朽才知我是谁。”
“老朽一千五百年前是比干,九百年前是管仲,这一世,无名,只是一位教书先生而已。”
拓跋单于面色微变,他曾了解过华夏历史,自然是知道比干和管仲是谁。
“北地饥苦,我族苦不堪言。晋朝的皇帝占着这片福地而不珍惜,我打算取而代之。我族不喜杀戮,只是想讨口饭吃。先生若是肯助我,我愿意以国士之礼待之,也会善待华夏的子民,如何?”
比干摇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唉,如此良才,可惜了。”拓跋单于一挥手,有数百骑兵冲出,争抢着斩杀比干,好立头功。
比干将手中的手抄本展开,有无数金色字体从中涌出,将那些骑兵全部掀翻。
与此同时,比干身后走来十二名书生,皆是其弟子。
这十二人除了满腹学识,并无搏杀手段傍身,唯有胸中的一股昊然正气,敢以血肉之躯守国门!
国难之时,谁道书生百无一用!
云端之上,精卫和响亮已经将鲜卑的半神悉数打杀。
羌族首领姚苌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道士,这一路遇到的晋朝士兵皆是软胆,未等开战就丢盔卸甲,跑的比兔子还快,倒是这平日里儒雅随和的道士有了血性。
左慈朝身旁的道人作揖道:“道兄怎么称呼?”
那道人先是用手指着嘴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后又微微皱眉,转而面露喜色,张口道:“舌头长出来了!”
“贫道祢衡,百年以来第一次开口讲话,今日当骂死这些不受教化的杂毛野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