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回了后宫。留下众臣,实在是一时无法适应现在这上朝节奏。
而回到后宫的张嫣却也并不是很轻松……她对着朱由校,两人都发愁起这救灾的银子来!
国库如今确实是没银子了,朱由校的内帑如今也已经掏空了!
而经过张嫣在启二年那次捐军饷的骚操作,大臣们如今对于捐银子这事儿,那绝对是敏感的很!
没见今日朝堂上张嫣一提要捐银子,便吓得一众大臣都噤若寒蝉吗?
可是,不从这些人手里挤银子,那这救灾的银子可真就不知要如何凑了!
除非张嫣大出血,愿意把名下的店铺或者田地贱卖。从而换来一笔银子……
这样做,张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对着朱由校动了半脑筋的张嫣,被逼急了脱口而出一句:“校哥儿,要不咱们让锦衣卫出马?逮着那些贪得多下手,抄他个几家?银子不就有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边的魏忠贤听了张嫣的话,灵机一动道:“皇爷,娘娘的有理!一直以来,抄家所得都是直接收入国库。这朝中贪官也确实有那么几个。若咱们真的抓了几个贪官,再抄了他家。这不但救灾的银子有了,而且还能对其他人起到一个杀鸡儆猴的作用。实为一箭双雕之妙计啊!”
朱由校听了魏忠贤的话。眼睛亮了亮!
而最开始提到这主意的张嫣,反而顾虑重重道:“如今这个节骨眼,大肆抄家!就算咱们抓的确实是贪官,可在别人眼中也成了谋其家财了!这样一来,不但会让咱们处于舆论劣势,还会进一步激化党争!从眼前看解决了一时之难,可从长远看却埋下了祸根。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
朱由校听完张嫣的长篇大论,垂头想了想。然后才抬头问张嫣道:“那除了抄家这一个办法,宝珠你可有其它妙计?”
张嫣摇了摇头。
朱由校无奈笑道:“那便只能依魏大伴的那样抄家了!毕竟以后如何,还是要度过眼前这关才能去想不是?”
完,朱由校给了魏忠贤一块令牌。让他带着东厂协同锦衣卫,全权处理此事!
无论如何,三后。他这里要看到救灾的银钱。
魏忠贤当即收了令牌,领命离开了。
房间里,张嫣看了看半躺在床头的朱由校。一时不知该什么才好!
朱由校招招手,示意张嫣上前。
然后他伸手抱住了张嫣的腰腹,把头窝在对方怀里,闷闷道:“宝珠,朕好累…”
张嫣怀上朱由校的身子,摸了摸对方因为这段时间的迅速消瘦,而突出的肩胛骨。然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翌日,张嫣从自己手下陈永安那里得到消息。是魏忠贤的侄儿,结交了一个名叫傅文魁的给事郑
这个傅文魁出手倒是利落,一击便直指东林党众饶要害中书汪文言。
到这个汪文言,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本名汪守泰,南直隶徽州府歙县人。本布衣出身,后用银钱开路买作监生。投靠了大太监王安,又结交了东林党人。
早年间,就是此人在王安和东林党人之间串联。又出计谋,离间齐、楚、浙三党!
一力造就了东林党人如今在朝堂上的无限风光!从而也让自己从一介布衣,短短几年便爬到了如今这样的官位!
可惜,有的时候这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啊!
所以这以智谋混出圈的汪文言,遇上没读过多少书,喜欢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用刑的魏忠贤。可谓是遇到了克星!
反正张嫣听到的版本就是,魏忠贤见怜劾的奏本。仗着手里的令牌,直截帘就把汪文言下了镇府司诏狱。
然后抄了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