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落见他攻势猛烈,不惊反喜,知道他着急了,着急了就好,着急了就容易出破绽。开始寻找他招式上的破绽,终于……找到了。
奎落以迅雷之速砍伤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来不及惊喜刺伤了他们一个可用的战力,转眼便因痛意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原来顾风早就打好以伤换伤的主意,一把抓住奎落砍过来的刀,用手中的枪快速地刺了过去,正中他的胸口。
眼看着奎落因伤势落了马,周围的士兵因为他们的王子受伤而乱成一团,顾风忍着痛意,跟上周绍,在进入叶城之时,顿时放松了下来,任由黑暗吞噬自己,晕了过去。
周绍眼见云恒进了城也不停,骑着马直往军营而去,正觉得奇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倒地声,正觉得奇怪,回头一看,不禁喊道:“顾风?来人啊,快把顾将军抬去军医那里医治。”
“是。”
周绍转身往云恒离开的方向追去,沿途询问路过的士兵,知道云恒把父王送到了军医那里。
到了军医帐外,周绍深吸了一口气,进去一看,看到军医正在为父王扎针,而云恒却已经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
军医转头看见是王爷,躬身回禀道:“启禀王爷,老王爷在敌军被人在衣服上下了毒,碰到老王爷的人都会昏迷一个月,云军师已将衣服从老王爷身上脱了下来,现在触碰已无大碍。”
周绍看了一眼云恒,“那云军师现在怎么样?”
军医回答道:“军师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至少要昏迷一个月才能醒过来。”
昏迷一个月?
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下毒的人是想让人错过些什么吗?
周绍:“那父王怎么样了?”
军医回答道:“老王爷脉象虚弱,气若游丝,已有油尽灯枯之像,属下正想办法施针让老王爷醒过来,剩下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周绍闻言倒退了一步,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痛,捂着肚子冒着冷汗,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如同前世听到父亲母亲死亡的消息,逐渐稳不住身子。
军医见状赶紧把周绍扶到一边休息,为她把脉,片刻后,“王爷,你因为连日劳心伤神,过度劳累,又受了刺激,所以腹中胎儿不稳,已有流产之兆。属下开几副安胎药,请王爷按时服用。这几天需要卧床休息,不能劳累,也不能再受刺激了。”
“绍儿,绍儿……”
周绍对军医的话充耳不闻,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向周瑞看去,见他呢喃自语,似有转醒的趋势。
周绍立刻站起来,扑倒了床边,呼唤道:“父王,父王……”
周瑞眼珠转了转,睁开了眼睛,“绍儿,是父王连累你了,是父王不好,若不是因为父王……。”
周绍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眼含泪水地摇摇头。
周瑞断断续续地说:“绍儿,以后你要好好的。”
说完便似脱力般头倒向了一边。
周绍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全无,悲伤地喊道:“父王,父王,你醒过来啊,父王,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和你说呢,父王……”
说完,也因为接连打击晕了过去。
军医见状,猛拍了一下腿,“唉,我都说了不要受刺激嘛。你看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