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不要冲动,你放开他!”曾萍雯即忙拦劝。
任晓华不满地凝瞩着她,伉声地说:“不,我不放开!”
陈宏富切齿愤盈地站起身来,而后用右手的食指指着任晓华的鼻梁骨,励声鸣咤道:“混蛋,你快放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么大口气,你想跟我打架?”任晓华脸上明露出一抹阴笑,“我就不放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任晓华彻底恼激陈宏富,抖然,陈宏富用力地攥紧拳头,奋拳朝任晓华脸上打了一拳。
任晓华下意识地放开了陈宏富的衣领,几秒后,他赫咤还手,一拳将陈宏富打倒。
陈宏富还即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地跟任晓华厮打起来。
他们俩在客室里打得不得开交,场面一时失去捍制,累卵之危。
曾萍雯猛忽尖叫一声,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心如火焚,不知如何是好。
她急得不断地跺蹬,朗声说:“你俩别打了!”
陈宏富和任晓华忽似无有听到她的话,激烈地交相扭打着,过了半刻后,任晓华把陈宏富摁倒在地,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朝陈宏富的脑额狠狠地砸了一下。
“啊!”陈宏富一声惨叫,随之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任晓华将手中的烟灰缸扔在地上,衔怒地说:“陈宏富,你和我打架,我弄死你!”
曾萍雯飞步走到任晓华身傍,摇了摇他的胳背,愤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死他?”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打死他。”任晓华脸色阴森。
她惧骇地瞟了陈宏富一眼,周身颤悸,巴巴结结地问道:“他……他……不是死了吗?”
“他没有死,我只是用烟灰缸把他砸晕了。”
“晓华,你说的是真的?”她对任晓华的话似信非信。
任晓华强作镇定地站起身来,对她说道:“我没有说假话,你将手放在他鼻孔下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