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们娇娘显的冷静的多:“走,我们去找那个伢子!”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跑到人伢子处,却发现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咱们报官!”林婶子又忍不住眼水泛滥了。
“咱们不报官,咱们让他怎么骗的,怎么还回来!”娇娘咬着牙恨声说到。
通过叶闻舟的关系,他们查阅了之前这座庄子的主人姓赵,不久前赵老板把庄子以百两的价格卖给了得圆楼的老板房少爷。
这么一来事情就很清楚了,房少爷做了个套子让辛平往里钻。
辛平病了,病到必须卧床修养的地步,那辛家酒楼的事情只能辛娇娘接手。辛平一如既往,仿佛不知道哥哥买了百亩烂地一般,相反她每天还乐呵呵的。
这天娇娘特地挎着一个大食盒,来到了之前伢子住的地方,这里自然是空的,但伢子之前的邻居好奇的走了出来。
“姑娘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他们搬走了么?”邻居大婶奇怪的问。
娇娘笑意盈盈:“我这次来是想感谢伢子的。”
她压低声音说:“我上次来是觉得伢子心黑找他理论,这次是来感谢他,为我们选了那块地。”
邻居奇怪的看着娇娘,好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块地下面有金矿,我们本来想重建庄子时发现的,现在公家要出一万两收购,我们家赚翻了!”娇娘继续神神秘秘的说。
那邻居大婶自然瞠目结舌,没多久辛家买的山庄地下发现金矿的事情就传遍了洛南的大街小巷。
那房少爷派人探查一番,发现的确有人捡到了金矿石,气的房少爷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然世界上的事就是那么奇怪,有些事情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原点。
辛平知道家里发现金矿之后,大悲大喜之下吐了血,请了郎中来看后,郎中开了药方,必须用辛平仇人的鲜血做药引才能救辛平一命。
万般无奈之下,娇娘找到了房少爷,求他放一些血,好给辛平做药引。
“辛姑娘,这血是一个人的精气,可不能随便乱放的。”房少爷看着厅下坐着的如花似眷的美人,状似很为难的说。
辛娇娘悲痛万分的恳求道:“房少爷您行行好。我就一个亲哥哥,我不能让他有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房少爷摸了摸下巴:“你家新买的庄子可以给我么?”
娇娘惊慌的看着房少爷:“可那是我家所有积蓄买的,再难低于四千两都不能卖掉,不然我哥哥要气死的。”
房少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小丫头有点难骗:“这样,我出三千两,你想想清楚,不卖的话就早点走吧!”
娇娘想了半天,才泫然欲泣的点了点头。房少爷笑的志得意满,他没有看见,辛娇娘低头的那一瞬间嘴角扯出的恶毒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