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等娇娘睡下后,闫亦隽连夜赶到了大牢,对古依依严刑拷打让她交代还有没有同党,牢里的惨叫声响了一夜。
叶闻舟从没见过闫亦隽这么穷凶极恶的对一个犯人。那古依依也奇葩,无论怎么拷打、上刑她一口咬定是喜欢闫亦隽才找上辛娇娘的。
若是平常男人,被一个长的还可以的女子这么猛烈的表白,心里总归会有一些异样的情愫。
但闫亦隽不,他向来只认死理。古依依越表白,他越觉着这个女人有天大的阴谋。怎么会有人会爱上杀自己全家的人?她一定是想让自己心软,然后伺机报复!
所以古依依被打个半死以后,闫亦隽直接让人明日把她斩首示众,反正古依依在南疆也是个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魔头,判个死刑也不算冤枉了她。
叶闻舟调侃他道:“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看到娇娘脸肿那个样子,我很害怕,我的人生已经荒芜一片,我怕上苍夺走我唯一的快乐。如果可以,我想把那个疯女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这样她再也不能伤害娇娘了。”闫亦隽苦笑着说。
看着闫亦隽转身的冷酷背影,古依依无力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她不明白自己只是爱上一个人,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娇娘的脸第二日还是红肿很,但她还要去面试厨子,眼看酒楼开张在即她并不想耽误功夫,于是娇娘找了针线做了一顶“锥帽”出来。
娇娘先去了小酒楼,辛平驾着马车到城外把宋大哥一家和厨子父子都拉了过来。
那厨子叫李水生是个老实的中年男人,不太爱说话。娇娘打量了他一番,虽然衣服破破烂烂但是浆洗的很干净,他的手指甲也不长,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人。
娇娘对这一点特别满意,一个厨子最重要的就是爱干净,要是客人吃了饭染上病,那就等于自砸招牌。李水生的儿子是个看起来挺机灵的小伙子,平常跑堂、上菜应该没有问题。
“东家,您看我做什么菜?”李水生没有谈工钱和待遇,他不清楚自己的手艺东家会不会让他留下来,毕竟他之前只是个做村宴的。
辛平看向娇娘,关于厨艺上的事他都是交给娇娘负责。
“那就炒个河虾仁吧!”娇娘指了指自己准备好的河虾仁,炒河虾仁最重要的味道就是鲜、嫩这是最考验火候的。
李水生看了看闻了闻河虾仁,娇娘点点头,这是他在查看食材的新鲜程度,这说明李水生还是比较细心的。
李水生先洗干净手,然后把虾仁一个个剖开背,挑去虾线,把虾洗干净,他用刀的技术很熟练,并且快速。
接下来是腌制河虾仁,鸡蛋、淀粉、盐、胡椒,这腌制河虾仁也是有讲究的虾仁腌制时间越长,膨胀的越大,肉质越有弹性。
等待虾仁腌制好的时间,李水生利落的把配菜洗切好了。他起锅烧起热热的油,随后把虾仁快速的过油捞出,再把配菜炒熟,倒入虾仁快炒一下就行了。
娇娘尝了尝,火候掌握的很好,虾仁鲜嫩爽口,咸淡也适宜,美中不足的是李水生的摆盘毫无美感可言。人无完人,娇娘还是比较中意李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