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被轰出了门,玉三郎和云中书还是一脸懵,是在不知道只说了她一句不好看,她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了呢。
尤其是玉三郎,不解的同时心里更是恼火的很,莫说那暖玉床对他益处多多,单是不度这个人,就值得他紧紧的巴着不放。
他恼怒的瞪了云中书一眼,“以后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云中书也很委屈:“可这……明明就是实话嘛。”
玉三郎揉了揉额角,“就算是实话……那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直说啊。更何况,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说人家长的不好看,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
“女孩子还真麻烦,怎么连实话都听不得……”
“你……”话说到一半,送姜宁过来的人也到了,玉三郎眼睛一亮,当即让人上前敲门。
紧闭的木门嘎吱一声又被人从里打了开来,不度冷着脸站在门内看了看他和云中书,又看了看他身后抬着一口棺材的两名黑衣人,冷声道:“你们两个将姜宁送进来,至于你们……”
她的目光落在云中书和玉三郎的身上,“胆敢再踏进这门半步,就休怪我翻脸无情,让许琅和姜宁自生自灭。”
说罢,便侧身让那两人将姜宁的棺材抬进了门。
玉三郎不得不承认,她这威胁,十分奏效。
待得那两名黑衣人将姜宁放下离开,不度不顾玉三郎略带哀求的眼神,再度将他们拒之门外。
不度站在院中,目光落在那口棺材之上,注意力却一直在门外的人身上。直到听到门外的人都走了,这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人给糊弄走了。”
她警惕的环视了四周一眼,这才从袖中掏出一枚青玉琉璃短笛,轻轻的吹了几下,而后便又重新坐回了那石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两重一轻的扣门声,她连忙上前将门打开,看着门外那个白白胖胖的小童,立即谄媚的笑了笑:“小球球,您来了呀。”
小球高冷的哼了声,奶声奶气的质问:“不是说过,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别拿那笛子出来玩吗?”
“谁说没要紧事了,喏,你看那里边是什么。”不度抬了抬下巴,伸手指向了院中的那口棺材。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非得吹响短笛不可。”小球球哼了哼,迈着小短跨进了院中,方走近那棺材,就闻到了一股死灵之气,他皱了皱鼻子,咦了一声,似乎并不惊讶,“那人真的将夜奴给练出来了?”
不度注意到他话中的不对,立即追问:“你知道这夜奴是谁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