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如果我真认定她是坏人，又怎么可能留她在世上再祸害我其他的重要之人呢？”夜只非常理智地道：“杀他，是为了亲朋同归，是成全自己。所以，我想你心底里还是本能地信着她的吧，不然怎么会放过她！”

萧清诧异地看着夜只，可就在此时，夜只停下手里的动作，已将法阵画完了。

刚才一直被对话牵着走，以至于萧清根本没看法阵的内容，此时看到不禁一愣，“居然是净化用的法阵，对毒好使吗？”

“正常的毒肯定是没多点作用的，但这里的毒并不正常。”

“什么意思？”

夜只笑着对萧清道：“问司命啊，这方面他最清楚了。”

之前夜只画阵，司命就抱着升平站在不远处，一直默默听着二人话，此刻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把他弄愣了一瞬。

见萧清看向自己，司命才忙着解释道：“这是由湖中红色水草的灵力炼化的毒，并非自然之毒，理论上是可以被净化的。”

“那就好。”

司命走上前，把升平往夜只怀里一塞，对萧清道：“我再加几道咒文。”着，他也拉上萧清受赡手，开始在法阵上添加咒文。

萧清看着咒文皱眉道：“治疗系的，我用恐怕效果会大打折扣。”

“最普通的。”司命道：“放心，我改良过的版本，傻子都可以用。”

夜只看着那复杂到令人发指的治疗系咒文，忍不住怼了句：“现在傻子的标准这么高啊，整个仙灵大陆九成九的人都被你归入傻子行列了。”

萧清点头赞同。

夜只接着道：“虽然看不太懂你的咒文，不过估计只需要施术者的灵力就够了，剩下操作你的咒文会自行引导，的确有灵力就能用，但却不是人人都能画的，这咒文，真神级别以下画出来都没效果，你们落云谷，除了你也就凤翔的脑子可以画出这种医疗法阵来，可惜他级还不够，对了，你怎么不收他当徒弟啊？”

司命正好画毕，走回夜只身边，一边把升平抱了回来，一边道：“阿翔是才，知道自己该走什么样的路，他需要的不是人生导师，而是开扩思路的同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所以我们一直都在适合自己的位置上，做适合自己的事。”

“哼嗯”难得见司命这么正经，夜只一时还有点不适应。“好成熟的相处方式啊，跟你一比，我感觉自己怎么有点……，总想把人都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是，你会不会很受打击？”

夜只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我会努力改进的，毕竟我也是真心想让他们好的。”

二人边边退出法阵，回到了稍远处的桓石散人身边，远远地看着萧清走到了法阵中央，开始对其灌入灵力。

夜只冷不丁问司命道：“我这样……让你难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