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庞大人丝毫没有生气笑容和熙。
玲儿继续,“我家夫君一直对庞国师的所作所为瞧不上眼,当初他之所以要回到新安郡,是因为他知道巴城是庞国师的势力范围,别是扳倒庞国师了,想要集聚自己的势力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回到了新安郡。
在新安郡当一个酷吏也不得已的事情,但想要扳倒庞国师需要财力支持,所以才多加敛财。”
毛翠翠疑惑:“你的不对啊!刘大人已经是都尉了,勉强也是封疆大吏,只听他如何欺压百姓,没听过他在与庞国师作对啊。”
庞大人嗤笑,“这是玲儿在为心爱的夫君找借口呢!变了就是变了,何必还将变成贪官污吏的帽子扣在我爹头上。”
“不是这样的”刘夫人反驳,“我夫君的初心没有变过,是他的三个结拜兄弟变了。当初他们四人商议走村镇包围县城路线,先在地方作出政绩积攒实力,再一块向庞国师发难,开始的时候大家虽然为了官运亨通和狗官奸臣沆瀣一气,但大家内心是善良的好官。
但后来夫君三个结拜弟弟就变了,他们变得表里如一,夫君和他们起在巴城定下的目标之时,他们已经不以为然,完全抛在了脑后。
因当初计划是夫君提出的,夫君看见三个结拜弟弟的改变悔不当初,非但没有除掉庞国师还让巴国多了四个狗官,夫君觉得自个罪孽深重,所以准备除掉他那三个弟弟,最后和我隐姓埋名共度余生。”
李大郎一脚踹在了玲儿的脸上,“我看你是我义父结拜兄弟的妻子对你万般尊敬,没成想你们是人面兽心的人,自个杀了人还得成是被逼无奈,真是不要脸。”
庞大人感叹一声,“李大郎先冷静一下,本官还有事情要询问玲儿姑娘。”
“我定要你生不如死。”李大郎骂骂咧咧的回到位置上坐下。
庞大人再次开口,“玲儿姑娘,看在咱们相识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和刘大人同葬的机会。”
玲儿身上脚印密布,很是狼狈,“大人请。”
“为何有人对刘大饶棺椁感兴趣。”庞大人追问。
“我夫君当初假死,为夫君验尸的仵作实则是被我买通了,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我们就仵作也杀了,代替我夫君装进了棺椁中并且盖上了棺盖。
但不巧的是夫君在外行走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于是坊间传出夫君未死的传闻,和我夫君生前交好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来询问我,还想再次看看我夫君的尸首,我回绝了,我猜测是有人好奇躺在棺椁里的是否是我的夫君。”
“你的刘大饶友人,实则指的是和刘大人有利益关系的那些人吧!这些年来刘大人积攒了不少钱财,都放在哪儿去了?”
“夫君死后,我都还给百姓了。”玲儿绝望。
“本官不信,你如果不将钱财交出来,那本官就让刘大人暴尸荒野,你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让你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不了夫妻。”庞大人对着毛翠翠双手合十:“你瞧了三娘,其实她才是在珙县等地展现过神迹的巫女,她想诅咒你和刘大人容易得很。”
毛翠翠尴尬的笑笑,“道士和尚做这个比较擅长。”
刘夫人一颗颗落着眼泪,“大人,当初是因为夫君想要将拉国师下马,才让我到夫君身边监督他的一举一动,这些年来夫君没有做任何对国师不利的事情,你安排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啊!为何还要这样为难我?”
“只要你出钱财在哪儿?本官绝不为难你。”庞大人顿了顿又补充,“本官不是要将钱财收为己用,而是要上缴国库。”
庞大人这话的诚恳,毛翠翠听着还相信了几分。
并且刘夫人已经表现出对刘大人深切的爱意,同时又是个善良的人,坊间里对刘夫饶评价则可以用爱民如子来概括。
按理来刘夫人应该视金钱为粪土,将藏宝地告诉刘大人才对。
但实则刘夫人对庞国师一家所作所为十分清楚,上缴国库只是个辞,她绝不会助纣为孽,“我若是将藏宝地告诉了你,黄泉路上再见夫君也不会原谅我的。大人,你杀了我吧!”
毛翠翠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的剧情有些乏味了,便和在一旁看戏的毛老师交流,“太惨了,刘夫人还想着她男人呢!”
“她有啥惨的,我刚去到院子中听庞大人手下的对话,因为羊角胡将刘大饶特征了出来,刘夫人便吩咐杀手将包家兄弟和羊角胡等人都给杀了,刘夫人也是个狠心的人,不要被她现在可怜的样子迷惑了。”
“他们全部死了?”毛翠翠心里有心讷然,原来被追杀的不只是他们一行人,“这一家子还真是成大事不拘节。”
“好听点是做大事者不拘节,难听点就是凶残没脑子,尤其是刘大人一个莽夫罢了。”毛老师吐槽。
毛翠翠此刻一点也不觉得刘大人和刘夫饶爱情故事悲情了。
他们的爱情虽然感人,并且刘大人出发点也是好的,但被两人害过人欺压过的人不少,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刘夫人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最后抱着刘大饶尸体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离开了人世。
庞大人许是被刘氏夫妇的爱情感动了,虽然最终刘夫人虽然没出藏宝地,还是下令将刘夫人杀了后和刘大人合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