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唔”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大战的鼓声敲响。
迎来了硝烟万里。
入目皆是破败风凉,血流成河。
杀。
杀!
杀!
九霄,你记住,枪永远不能离手,一但离手,你便是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江九霄,开枪!你在等什么!?动手!按下扳机!
江九霄,这是你这次的任务对象。
江九霄!
“箫,子箫,子箫?!”
江九霄猛的睁开眼,瞳孔涣散了片刻,“阿,忱。”她的嗓子有些哑了。但算是回过神了,“几时了?”
穆卿忱着着中衣到了杯茶水,回到了榻边,“不过寅时,水有些凉,但是能润润嗓子,先抿口。”
“嗯。”
“可是梦魇了?再歇息会儿?”
江九霄看着他那足以用妖孽形容的容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凑近了去,见他脸上绯红,嗤笑了声,“你怎的比我要害羞,脸红了。”她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衣袖滑下,手臂上都有显眼的红印,她挑了挑眉,估计身上其他位置还要更加些,“穆郎君昨夜好生生猛,可还舒爽?”
要说平常穆卿忱当真真的是脸皮厚得不行,可开了荤之后反倒有些收敛,让本在江九霄面前放不开的性子又内敛了些。
他耳廓发热,他收紧手臂将人环进怀中,埋在她颈间,“子箫的意思是邀请我在战一次吗?”
“呵,我如何是这个意思了?”
“自然是子箫问我是否舒爽,那我定要叫你知晓不是?”
但是昨夜到底还是两人初体验,穆卿忱倒还好,他还是希望她能好生休息,毕竟他是真的不想在营帐如此简陋又名不正言不顺的要了他心爱的人。怎奈佳人百般诱惑。
两人相拥,沉默着,却是那么和谐。
穆卿忱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儿入眠一般。
“子箫?”
“嗯?”
穆卿忱摇了摇头,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再睡会吧。”
“嗯。”
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问,她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口,虽然已经好了,但是仍旧触目惊心。他心下告诉自己,这个人,是他一辈子都要捧在手心上的人儿啦。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两人的温存,却是这腥风血雨前最后一寸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