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群出任务的时候,总会带些零嘴给她吃。而她,窝在殿里绣些香囊荷包给他挂上。
每一次幽会,赫连文城都会打趣他道,“叫阿城啊,叫阿城!”
他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不出来。
看着他这副傻样,赫连文城总是开怀大笑。
他看着姑娘的笑颜,生动的眉眼,也不由得高兴起来。
赫连文城把他的面具摘下来,轻嗤道,“这种东西,不戴也罢!”
裴群愣了愣,恍惚道,“你真的不害怕么?”
“不害怕!”赫连文城轻轻的拉起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你都不用戴面具。我要你坦坦荡荡的活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可好景总是不长。
一日,他像往常一样去公厨,刚刚坐下,就有壤,“裴群你听了吧!赫连文城的亲人要来把她接走了!是及笄了,一直住在这里不好!这就要要回去等待大婚呢!三后就走……”
裴群一愣,面上却丝毫不变。他像往常一样吃完饭,回到寝殿,却开始喝起酒来。
姑娘一颦一笑早已刻在他的心房。姑娘走了,嫁给别人了,就像是在他心上挖了一块,疼的厉害。
他不记得喝了多少酒,朦朦胧胧的抬头,竟然看见他的姑娘朝他跑了过来。
赫连文城平他怀里,声抽泣起来,“你怎么办啊?我娘就要来接我了,我不想离开你!”
裴群只觉得脑袋发胀,温香软玉在怀,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赫连文城着,抬头覆了上来,寻找他的唇!
姑娘的唇温润柔软,裴群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赫连文城抱着他,一点都不敢松手。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裴群什么都不顾了,把赫连文城打横抱起,踢上了门。
他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后悔!”
姑娘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覆身上去,顺手拉上被子。
裴群看着满脸泪水的姑娘,满是心疼。他低头,声的安慰着,“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他握住姑娘的推手,十指相扣。
情到浓处,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声唤道,“阿城……阿城……”
汗水滴落下去,洒在金丝薄被上。
姑娘低低地应着。
夜正深,月色正浓。
清晨,裴群把酸透聊胳膊从赫连文城头下抽出来,在姑娘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把落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轻轻穿好。
正要出门,却响起一声尖厉的质问,“你要去哪里你打算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吗?”
他略带惊愕的转头,看着躺在被子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赫连文城。她怒目圆睁,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