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月本来就运用灵力,升高了自己的体感温度,现在又赶忙将自己的外裳给了蓝可蔓,身上除了贴身薄软长衣以外,就剩下身上穿的那层贴身丝袍。
“蔓儿,我在京城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有多么的坐立不安,一直担心你会不原谅我,我给你写的信,也没有任何回音,我都快把王府内那些信鸽检查烦了。它们一看见我就扑棱棱的飞走,哈哈哈哈哈!”
凌星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蓝可蔓说着在经常的那些小心理和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什么信鸽?你说的是你写给我的信是让你们王府的信鸽通传的吗?可是这么远的距离,它们是怎么不远千里的飞过来的呢?又是怎么认路的呢?我不信,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蓝可蔓一副不置可信的模样,将凌星月看的不觉间噗嗤一笑,继而缓缓拢紧了怀里的蓝可蔓,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你个小小的小傻瓜,鸽子再怎么善于飞翔,也不可能一下子飞这么老远的路程呀!当然是王府次第传递的呀!一批批的信鸽对应一段段的距离,这样传递信息又快又不会将信鸽飞的过于疲累,不然信还没有送到,信鸽早就都累饿致死在路上了嘛!”
蓝可蔓这才知晓原来从京城传递到自己手中的信笺竟然真的是凌星月不远千里,费劲心力才送到她的手上的,他还以为是凌星月离开草原牧场之前,随意留给刘管家的呢,再加上刘管家的个性,只是交信,多余的话一个字没有。
良久,蓝可蔓从这件事中醒过神来,睁开眼睛,看见凌星月就那么低头瞧着她,那满目的湖水,盈盈满满,似乎随时都要决堤四野。
“蔓儿,你以后不要再叫思图哥哥了好不好?不然你也叫我一声“哥哥”呗,不然我嫉妒。”
凌星月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自然的朝着蓝可蔓撒起娇来了,瞬间红了脸颊,但是却将怀里的蓝可蔓拢的更紧了。
蓝可蔓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个凌星月怎么现在变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了,可是抬头看到凌星月难得撒娇的娇羞模样,不禁心下一软道:
“星月哥哥……”
那声音软糯,又添加了一些微微的欣喜,凌星月瞬间觉得幸福直冲头顶,心跳再一次的加快了起来……
从蓝可蔓家里出来以后,远方的雪山已然隐隐露出清冷壮美的轮廓,淡淡的朝霞似乎就要倾巢而出,凌星月心情大好,甚至若不是担心惊扰了尚在休息的鸟儿们,他竟然想放声呐喊一下,以出一口最近这许久来压抑的情感。
凌星月快马加鞭,披星戴月的赶路,终于在昨日午后赶到了蓝家牧场,刚赶到王府大门,就早已看到刘管家和思大管事带着思图一并等在了大门外阶梯下面,凌星月就已知晓,想必自己在京城的所有事宜,他们早已通过密信得到了通传,随机不再耽误,直接带着四人直奔一间密室,商讨有关边征程边疆的相关事宜。
思金耀先是对着凌星月行了拜见大礼,只因着多日不见,这拜见的大礼更是免除不得,刘管家和思图皆为下一司,行礼不同,事宜并没有和思金耀一起行礼,凌星月一把扶起,口中淡然道:
“众位无需多礼,我们还是尽早商议完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