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愿意,乐初没有异议,奈何肖故不愿意。
乐初不可置信的问,“为什么?”
甜儿是她最宝贝的女人,那么聪明,那么能干,一般人讨要她还不答应的。
这样一个天仙儿似的人物,借给肖故使唤,肖故居然还瞧不上吗?
还是说,肖故挨了甜儿的两次打,已经对甜儿的用心产生了怀疑,怕甜儿对他谋财害命?
肖故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先是打手,再是打背,下一次指不定打哪儿呢。”
乐初一噎,竟然无言以对。
她嗔怪的瞪着甜儿,恨铁不成钢。
她说了无数次了,让甜儿温柔一点,对人客气一点,像个女孩子似的,凡事好说好商量,不要动手动脚的,这下闹出误会来了吧?
甜儿不甘示弱的朝着乐初瞪回去。
那眼神,乐初太熟悉了。
又是把罪过推到她身上,说她不温柔在先,说她爱动手动脚在先,说她分明是女孩子还终日喊打喊杀在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她上梁不正才将下梁带歪的。
乐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遇到这么个有脾气的贴身丫鬟真是心塞,不过也无法,谁让人家说得有道理呢?
“要不?”一直没出声的韩离怯怯的开口了,“我可以为肖夫子上药……”
乐初点头,这个主意也不错。
韩离同她进去书院,来来回回都是在书院里,给肖故上药也方便。
肖故也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乐初刚要拍板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又听肖故补充了一句——“我是没什么,就怕委屈了韩小公子。怀时与韩小公子皆出自云京世家大族,称兄道弟也无不可。韩小公子屈尊为怀时上药,知情的人说韩小公子仗义,不知情的人又得抓住嫡庶有别说事儿……怀时受伤是小,若是一不小心将韩小公子置于风口浪尖是大。”
乐初一听也是。